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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白玫瑰】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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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作者:不详



  白玫瑰一之核弹风波第一集:接受任务外面,冷雨夹着强风,把满树的树叶
吹得零零落落。但在A 国首都巴布大街,有一座15层的大楼,12层楼里因有空调,
非常的舒适,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这儿有五套房子,各房间都宽敞明亮得很,现在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女
人正用白葡萄酒,她是这房的房主,私立康尼大学的动物学讲师艾咪。

  艾咪是A 国和美国的混血儿,有健康的褐色肌肤,两眼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由于光线和感情影响可变成绿色,头发呢,则是又硬又长。

  她多次在选美大赛中获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M,
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臀围94,当这样的身体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游过
时,没有一个男人不心驰神荡,呼吸急促,被欲望的巨蛇紧紧缠住了咽喉。

  但这并不是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

  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气质。

  没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就象一把没有锋芒的木剑,迟钝无用。

  艾咪的气质就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冷艳。

  艾咪的气质让一般男人经受双重煎熬,占有她的强烈愿望和对她的惧怕,难
以把握。就象雄蜘蛛在想设法爬上母蜘蛛丰满的后臀时,不得不时刻提防母蜘蛛
的毒手。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快到组里来,有急事。”电话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
音。

  是德莱尔,国际刑警驻A 国的负责人,艾咪的上级。

  艾咪勿勿来到停车场,在她的三辆车中开出其中一辆,从巴布上了首都高速
公路。

  通过布莱尔隧道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在新麦吉的十字路口,她以一百二十
公里的速度左拐,她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刺激运动,在赛车中,她常有佳绩。

  从首都高速公路又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向美伦多方向开去,通过美伦多大教
堂旁边的街道,开进了美伦多植物园内则小道,那儿有占地很广的莫尔纪念馆,
只有三层小楼,第一层是展览厅。

  那么大的停车场里只有十来辆车,正门上写着停车费是一人50美金,一看这
么高。谁也不敢在那儿停车,所以在那儿停的车全都是职员的用车。

  停车后,艾咪向门卫展示了牌子,考古学家,动物学者是免费的。

  门卫一点头,把门打开来,艾咪把车开进去,那儿起码还有二百个车位。

  一楼的展览厅有美伦多的动物化石,昆虫标本及植物的种子,还有古代美伦
多野人生活方式的模型,游客一人也没有。

  艾咪看也不看“不许进入”的牌子,轻轻一拨锁,上了二楼。

  二楼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有监视器,艾咪敲开其中走廊尽头的门。

  头发已经发白的德莱尔正在屋中走来走去,很烦躁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艾咪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从末见过德莱尔表现出烦躁。

  德莱尔总是宁静如水,不管遇到多重大的事,总是泰山崩溃而面不改色。

  但今天德莱尔也坐不住了,可见事情果然很严重。

  一见艾咪进来了,德莱尔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上。

  “坐。”

  艾咪坐在了德莱尔的对面。

  德莱尔双手搁在黑亮如镜的办公卓上,隔着桌子,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艾
咪。

  “今天让你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德莱尔说。

  艾咪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面对这时的德莱尔,她没有必要发问。

  “刚才我接到一份从总部发来的特急电文。电文里说,有一个前苏联的科学
家趁国家解体混乱之际偷了5 公斤铀,叛逃出国。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这个科
学家已与一个国际黑社会势力搭上线,开始用这5 公斤铀为这个黑社会制造核弹。
他们的技术一定能造出来,5 公斤的铀足够他们造出几个将地球都能炸毁的核弹。
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为什么由我们,中央情报局为什么不管?”艾咪忍不住问道。

  “因为近来A 国国内反美情绪十分高涨,CIA 再派人到A 国活动,如若败露,
会解释不清楚的。而且,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是A 国人,熟悉
A 国,有一身孤军奋战的本领和机敏的头脑,他们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但时间不
等人,黑社会恐怖分子正在加班加点地赶造核弹,必须及时制止他们,不然,将
会引发一场世界大战。CIA 找到我们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艾咪相信,因为特别行动组是国际刑警秘密组织,人员精干战斗力强,在国
际上颇有威名。

  “总部了解情况后,向CIA 推荐了你,你是我们特别行动组最好人选,紫罗
兰在非洲,满天星也在亚洲,她们都在执行任务,回不来。而且你是我们组里身
手最好的。”德莱尔最后定定地看着艾咪。

  “让我想想。”艾咪说。

  “来不及想了,你必须服从。”

  “那;我试试吧。”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接过这个重担。

  “不能试试,只能成功!”德莱尔说。

  艾咪是个喜欢迎接挑战的人,这个重任使她内心有些兴奋。

  “好吧,我干!”艾咪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到底是白玫瑰。”德莱尔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部下。

  “说吧,怎么干。”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德莱尔按了桌上的开关。

  一边墙上的挂毯缓缓卷起来,露出后面一张银幕。

  这时灯灭了。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头像。

  这男人脸异常瘦削,满脸皱纹密布,一幅苦命相,但他那深陷的眼睛,还有
饱满的额头,都闪现着智慧的光彩。

  “这就是叶采诺夫,前苏联驻西伯利亚核弹作战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级工程师。
他叛逃了,带着中心密库中所放的5 良公斤铀。”

  看了叶采诺夫的一段生活录象,灯亮了,一切恢复原状。

  “这次叛逃是一个国际黑社会恐怖组织策划的。叶采诺夫从西伯利亚逃到海
参崴,在那里,那个黑社会组织用潜艇将他接走了。”

  “去哪了?”艾咪问道。

  “不知道,但据我们分析,叶采诺夫和他的铀都被带到了该组织的总部。”

  “总部在哪?”

  “不知道,”德莱尔耸了耸肩,“说老实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叫什
么。”

  “但据我们卫星拍摄的地面照片来看,那艘潜艇在A 国巴林附近海面消失。
因此,我们推测可能是一个A 国黑社会恐怖组织所为,而且这个黑社会组织有这
样的野心和实力。”

  这点艾咪相信。她多次与欧洲一些黑社会组织打交道,她发现这些黑社会一
般都有巨大的财产和非常现代化的装备,科技仪器。

  “我们可以把目标给你缩小到巴林,至于他们在不在巴林,如果在巴林怎么
安全地将那5 公斤铀夺回来,那就是我们对你的期望了。”

  艾咪心里也没底,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你可以回去行动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他们将核弹制出以前,
摧毁他们计划。”

  “走之前我送你一点东西。”

  德莱尔招了招手,一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黑皮箱。

  “里面是什么?”

  “一些有关此次行动的文件,还有一件紧身衣。”

  “紧身衣?”

  “不要小看这件紧身上衣,它是我们研制出地最新杀人武器,回去试试你就
明白了。”

  艾咪接过皮箱,向德莱尔和他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另外,在巴林我们有一个当地人会协助你,她的名子叫科莉。”

  “祝你成功,白玫瑰!”

  艾咪向众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啦。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10-3-30 22: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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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虎穴争斗艾咪以来旅游的女画家身份住进了巴林最好的一家酒店。

  她等待着科莉的出现。

  整整一天科莉也没有出现。

  晚上艾咪冼浴完毕,赤身裸体钻进了温暖被子里。

  第二天,艾咪很晚才起来。

  她不想这么等下去。

  艾咪自己要先行动了。

  艾咪背着画夹,走出了酒店,她先要了解一下巴林这个地方。

  巴林是个幽静的海港城市。由于地处北方,虽然才近中秋,空气中有些冬天
的寒意。街上往来的大多只有两类人;渔民和游客。

  金秋是个收获的季节。艾咪看见擦肩而过的渔民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乎乎的
喜悦的笑容。他们到了赚钱的黄金时节。渔民赚了钱以后一般会急不可耐地奔向
两个地方:酒巴和妓院。

  艾咪早就发现巴林最多的也是酒巴和妓院。一方面挣游客的钱,一方面挣渔
民的钱。

  醉醺醺的渔民带着压抑了近一年的性欲,会粗野地将那些妓女摁倒在床上,
用他们擅长抓渔的大手捉住女人们雪白的乳房,狠命揉捏着,疼得妓女们流出了
眼泪,但嘴里还要发出夸张的快活的呻吟声。

  “越是寒冷地区的人们越是性欲旺盛。”

  艾咪想起大学时一位人类学老师的话。

  而游客大多数是来滑雪的。虽然巴林滑雪的黄金季节还末到来,但巴林境内
有几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高山,成为滑雪爱好者四季天堂。当然,滑雪之佘也要逢
场作戏,寻欢作乐,嫖妓也是旅游的一个重要内容。

  当然,有钱的游客们不会去渔民们去的妓院。

  游客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比如菊花楼。菊花楼建在港口边一个孤岛。

  艾咪决定晚上去逛逛菊花楼。在那个人多眼杂,全市关注的地方,说不定能
打听到科莉的行踪。

  晚上,艾咪前往菊花楼。

  她是经心打扮的,黑色的绸裤,黑色的紧身T 恤,外套一件宽大的兰色西服,
脖子上围了条火红的围巾。透出浑身的飘逸,洒脱,俊俏逼人。

  当她说要到菊花楼,出租车司机不仅又问了一遍。

  “菊花楼。”艾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发令到。

  出租车司机不再多嘴。

  出租车沿着巴林海滨路奔驰着。一边是宁静的大海,渔火点点,波光粼粼。
一边是灯火闪烁的巴林小城。

  汽车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

  “菊花楼到了。”

  出租车司机一边奇怪地打量着艾咪,一边收过艾咪递过来的钱。

  艾咪下了车,只见广场尽头是一座凌空飞架的小桥,小桥的尽头,离岸边不
远的孤岛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就是巴林市内最好的妓院菊花楼。

  艾咪款款地走过长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凌波仙子。

  当这样的艾咪走进菊花楼灯光耀目,华丽无比的大厅时,全场一片骚动着。
正中舞池内很多贴面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艾咪。舞池边幽暗的环形沙发中许多
胡闹着的肉体也都停止了下来,抬起身来看着艾咪。

  “小姐,找人吗?”一位清秀的侍应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常有嫖客的家属
来寻找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

  “我是来玩的。”

  艾咪的回答让侍应生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么漂亮却跑来妓院来玩?她是不是有毛病?那或者是来寻事的?”

  侍应生一脸疑惑看着艾咪旁若无人地在大厅转了一圈,挑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离艾咪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堆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人抱了个娇艳的女人。

  其中一人将女人抱在自己两腿上坐着,女人的短裙撩起了坐在他的裆部,那
女人在一上一下起伏蹲坐着,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脸陶醉样。

  另一男人则已将女人按在沙发堆里让女人分开两腿夹住自己,而他慢慢摇动
着身体,艾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则将女人放倒在身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那女人
两腿之间活动着,那男人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淫笑着盯着艾咪。

  艾咪也毫无惧意迎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

  那男人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在酒杯中洗了洗粘乎乎的手指,然后他拍了拍身
边的另两个人。

  那两个边动作着边看了看艾咪。中间那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也推开
了身边的女人。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出了沙发堆向艾咪走来。

  那三个男人走到了艾咪跟前。

  中间那男人是领头的,他又高又壮,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情欲使他的眼睛
里浑浊不堪。

  艾咪正希望他们来找事。

  收拾了这几个人,消息一定会传得很快,科莉一定会知道自己来了。

  “小姐,这地方不适合你来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保证让你玩得舒服得
哼哼。”

  大胡子说着,旁边两个人哈哈大笑。

  见艾咪不说话,大胡子以为艾咪怯了,伸手去摸艾咪的俊脸。

  艾咪闪电般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反关节一把。“嗒嚓”一声。
大胡子右手整个被扫得脱了臼。

  没等呲牙咧嘴的大胡子叫出声来,艾咪左拳重重击出,打在大胡子的胸部,
大胡子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吐鲜血,庞大的身体向后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
不起来。

  大胡子已痛晕过去。而艾咪还是依旧那么悠闲地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剩下两人呆苦木鸡地看着艾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咪端过一杯“烈焰红唇”。

  “再不把他抬走,他就死在这儿了。”艾咪不动声色地平静说着。

  初来乍到,艾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她只想引起那个叫
科莉的人的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艾咪在心中骂了句这个迟迟不肯出现的科莉。

  旁边的两人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似地,急忙架起昏死过去大胡子,仓惶而逃。

  大厅骚动了一会。

  艾咪旁若无人地啜着酒。侍应生怯怯地走到了艾咪桌边,见识了她的厉害,
侍应生声音都在颤抖。

  “小,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到那边谈谈。”

  艾咪站起来跟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侍应生,来到后面一间大厅门口。那侍应生
推开了大厅里的一扇门。

  “请进,小姐。”

  艾咪走了进去。那侍应生却没跟进来。

  门在艾咪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这是个大厅,光线阴暗。

  等艾咪眼睛逐渐适应了,她才发现,屋中的各个方位都站着人。

  总共十个。

  什么人却看不清。

  “干什么的?”艾咪用英语发问。

  那些人影没有一丝声音。但直觉感到,有一种杀机从这些人身上透了出来。
对这种杀机艾咪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艾咪本身就是个杀手。

  这些人影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向艾咪逼近围拢过来。

  这些人靠近来,艾咪看清,这些人表情怪异凶狠,而且似乎来自不同民族。
再近些,能看清他们身上穿迷彩服。

  原来想捉我,艾咪心中恍然大悟。

  顿时,一股争强斗狠的杀气油然而生。在这种杀气的笼罩下,艾咪象一把出
鞘的利剑一样闪烁寒光。

  这种寒光那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停止不前,小心翼翼地与艾咪保持着距离。

  其实艾咪浑身上下藏满了武器。

  在她的诱人的乳沟间,放着一把象牙柄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她坚挺的双乳成
了那枪绝佳的枪套。而在她那丰隆的臀间,正好夹住一支点三八左枪冰冷的枪管,
枪身则别在皮带上。在她靴边还有两柄无敌的短剑。只要拿出任意一样,她都能
在挥手之间让这些人横尸厅中。但她不想用武器,她要徒手杀死这些人,给这个
菊花楼老板看看。

  心念一定,艾咪沉神静气,寻找杀敌契机。

  说时迟,那时快,艾咪身影一动,已扑向正前方一个高大的敌人,拳头捣向
那人的心窝,那人不慌不忙回手招架,看来也是个经过训练的家伙。

  但艾咪这一招是虚的。她在身影甫动之机却突然一扭身,抬脚踢向站在后面
一个黑人的阴部。

  那黑人来不及防,被踢上正着。

  艾咪的靴尖是钢块铸的,踢在如此软弱的部位,那黑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只
见他翻了翻白眼,便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这时艾咪刚开始袭击的大高个一看有机可乘,一个恶虎扑食想从后面抱住艾
咪。

  这正是艾咪所期望的。

  艾咪脚势不减,回身一个后蹬,靴尖正踹在大个子的心窝,当时将他踹得口
吐鲜血,撞在身后墙上,一命呜呼。

  其他人被艾咪英勇弄呆了。

  机不可失,艾咪高高跃起伸展铁腿在空中踢出一记旋风脚。这是国际刑警组
织,每日付500 英镑,请来跆拳道顶级高手,中国功夫高手,教会了她各种功夫
绝技。所以在行动组里,她的功夫是一流的。

  跆拳道非常讲究腿的进攻,快速凶狠,艾咪练成跆拳道后,凌空一个旋风腿,
踢断并立的两个木桩是小菜一碟。

  被她踢中两个人的头当然没有木桩结实,当即被踢得脑浆迸流,双双携手归
西。

  艾咪转眼之间踢死四人,其他六人面面相觑,再不敢轻举妄动。

  对屹了一会,六人按耐不住了,一拥而上,想要拼死上一两人,按住艾咪。

  艾咪却轻巧地从合围中钻了出来,绕到了其中一人身后,一掌下去,将此人
的脊柱骨打断,那人的尸身向前扑向对面的一人,艾咪在尸身肩上一按,借力踢
出一脚,正踹在对面那人的面门上,将他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身形刚一落地,一肘捣向旁边一人,打断了他的肋骨。紧接着左掌顺势推出,
打在面前一个人的小腹上,将其震得肝裂脾碎。

  只剩下两人了,其中一个吓得毫无斗志,转身就跑,被艾咪用柔道顺势将其
摔出,掼在墙上肝脑涂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个矮墩墩的壮汉,艾咪想用柔道将其摔倒,不料一交手
却发现不妙,原来此人也是个柔道高手,他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个反背,反将艾咪
摔倒,然后他用肥胖的身躯紧压住艾咪,想用柔道中的绞技将艾咪勒死。

  情急之下,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格斗专家教给自己的一招,
用手掌从下往上对着身上对那人的鼻子用力一推击。

  这一掌力量很大,将那人的鼻骨直接击进头骨中。身上那人在身后缓缓倒下。

  艾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经过这场恶战,大厅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灰尘飞扬。

  艾咪杀了十个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刻钟。

  快,准,狠。

  一击致胜。

  这都是当年国际刑警总部的专家们传授战术要决。

  突然,艾咪觉得整个大厅静下来了,这是一种不详的静谧,艾咪抬头左右顾
盼,啊,门窗被关得紧紧的。

  “不好!”

  艾咪不禁叫了一声,此刻她已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菊花楼的人在放毒气。

  艾咪用手捂着鼻子,跑到大厅边上,从墙角找到一只小桶,她毫不犹豫地脱
下裤子,坐在那小桶上小便,她开始感到胸口闷痛,整个呼吸道都热辣辣的难受。

  艾咪脱下西服,放在小桶里,西服才浸湿一小块,她连忙抓起西服,用浸湿
尿水那一块西服,捂在鼻部。

  艾咪感到吸进的这股尿味有一种清馨而透人肺腑的凉爽感觉。

  然而,这种防毒方法持续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又感到胸口发闷,喘不
过气来,伴随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终于,她支持不住,靠在墙边,坐在地上,时
间一分一分地在流逝,艾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她慢慢倒了下去。

  当艾咪醒来时,只觉得手,脚疼得异常。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影。情况不妙,心念刚动身体便欲腾起。但手脚的巨疼把
她拉回现实。

  艾咪才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冰凉的铁床上。环顾四周,是一
间潮湿阴冷的牢房。一个无比令人沮丧的现实。

  眼前凑过来一个男人的脸,粗大,黝黑。一双小眼发出凶狠目光,象一双黑
熊的眼。

  这个长着熊眼的黑人壮汉在看守着她。而且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急忙感觉了一下,好在没有人在她意识消失时进入她的身体,但眼前这个
男人却似乎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赶快摆脱眼前这被动的处境。艾咪心里盘算着。而那壮汉仍死
死盯着她的裸露的身体。

  艾咪忽然心里有个主意。

  “自己的身体就是摆脱困境的武器。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你们独有的致胜
法宝。”

  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专门传授床上功夫的女老师的话。

  艾咪对那壮汉抛了个媚眼。

  “你真壮,我一见你就兴奋了。”

  艾咪边说边夸张扭动着,微微喘息着。

  那壮汉眼中欲火如焚,但仍不敢动。

  看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有人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玩弄她。

  “你来嘛,你难道不喜欢我嘛?”

  艾咪扭动身体。

  那壮汉仍没动。但他强忍着。

  艾咪看见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艾咪忽然心生一计。

  “别怕,过来嘛,人家身上有点痒想让你挠挠。”艾咪嗲声嗲气地娇喘着。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

  能看出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他终于走了过来。

  他说服了自己。只是挠挠痒,并不违抗命令。

  他站在艾咪身边粗声粗气地问。

  “挠哪?”

  “脖子下面。”

  那壮汉笨手笨脚地替艾咪挠着脖子。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便是艾咪坚挺的大乳房,那红色的乳头象个小手指。壮汉的手已
经舍不得离开艾咪的身子体。

  他的手在艾咪的乳头上,不是挠痒,而是反复揉搓着。

  “还有下面!”艾咪一边快活地呻吟着,一边说。

  壮汉的手从艾咪的身上缓缓下滑。

  “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那,别停下来,真舒服。”

  壮汉的手被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肥厚大阴唇紧紧吸住了。壮汉已气嘣如牛,
情欲难忍。

  猛地,他一下扑在艾咪身上。

  真是色胆包天。什么命令都被抛至九霄云外了。

  但艾咪被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上,壮汉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快,快,把我的腿松开,求求您,快。”

  艾咪装作情急难耐。但壮汉比她更急。

  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进入艾咪的身体,狠狠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从屁股上取下一串钥匙,去打开固定着艾咪双脚的
钢铐。

  打开了。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艾咪的双腿,拼命般冲了上去。但艾咪等的正是这个。

  她分开的双腿忽然有力的一并一曲,双膝便象两个坚硬的铁锤迎着冲下来的
壮汉的头撞去。

  壮汉只觉得“嗡”地一声,头颅便已被撞得粉碎,血水顺着眼耳鼻嘴喷泉似
地流出。

  不容他的尸身后侧,艾咪双脚在他脖子一勾,壮汉的尸体便缓缓倒在艾咪身
上。

  艾咪用脚勾下壮汉屁股上挂着的钥匙,送到手里。解开了枷锁,艾咪一个鱼
跃跳下铁床。

  在墙角只找到两只靴子,但衣服却被剪刀剪得稀巴烂。

  艾咪穿上靴子,赤裸着身子,摇晃着她那丰满大乳房,走向牢门。

  突然牢门打开,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想都没想,艾咪对着来人踢出两
记旋风腿。

  灰色的小个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死了,艾咪剥下小个子的衣服,撕开先包
住自己对大乳房,然后静静走出牢房门口。

  外面的过道静悄悄,只有不远处一间房门有微弱灯光照在过道上,而且不时
地传出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艾咪弄开房门,悄然闪入,里面到处放满了各种刑具。

  三个赤裸身子大个子白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两手分开吊
在两边铁架上,两只脚的十只脚趾,被十条粗粗的铁丝紧紧拧紧,被分开拉直成
一字型,紧紧的拴在两边铁柱上,雪白屁股刚好放在桌子边上,裸露出红肿的阴
道,此时中间一人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入这个女人的乳头里,而且他那粗大的肉
棒正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享受着那女人在惨痛叫声中,不断收缩的阴道。他高
兴哼叫着:“爽!”一边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女人摇晃着头:“不,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女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三个人只顾着折磨这个女人,没有注意艾咪已经
站在他们背后。

  艾咪对着中间那个人的后背一掌,那人心肺全碎,惨叫一声倒在那赤裸女人
身子上,死了,艾咪接着一记无影飞脚,踢在左边那个大个头上,那个大个子的
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见了上帝啦。

  艾咪闪电般的转身,右脚向上一踢正好踢在右边大个子赤裸肉棒上,大个子
痛苦捂住被踢断肉棒倒在地上,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艾咪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头发,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
我。”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臭婆娘!”大个子说完,一付坚强不屈的
样子。

  艾咪抽出正在火炉烧得通红的烙铁,一下烙在大个子的胸部,皮肉烧焦的浓
烟,伴随着大个子的惨叫声升起。

  “说,快说!”

  艾咪又拿起另外一根火红的烙铁,对准他的肛门。

  大个子吓得只打哆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啦。”

  “我是军人帮的。”

  “为什么要捉我。”

  “因为怀疑你是国际刑警派来的。”

  “绑着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是CIA 派来的人,名子叫科莉。”

  “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最近有没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

  “是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总部几个重要头
目陪着他来玩女人。”

  “就是这个科莉,要跟踪这个苏联人,才被我们发现,捉住的。还有总部在
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菊花楼的老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他在上边一层楼,第一个房间。”

  艾咪问完后,抓住大个子头部一拧,大个子脖子咔嚓一声,又回老家了。

  艾咪走到那女人身边,把压在她身上大个子一把扔在一旁。

  看见这女人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被穿透,金色乳环吊着金光闪闪
金铃铛。那浓密金色阴毛,被拔掉一小片,露出血肉模糊阴肉。阴道周围都是白
色精液,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被穿上两个铁环,不过还没有被挂上铜铃。

  “你是科莉。”艾咪问道。

  “是的,我是科莉,你是不是白玫瑰?”

  “是。”

  艾咪赶紧先解开科莉吊着双手的铁链,然后又解要她十只脚趾捆扎铁丝。

  “你行不行?”

  艾咪一边扶着科莉下地,一边说。

  “我可以。”

  科莉边说边走了两步,但是她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一走动那两个金铃铛,就
“叮当叮当”的响,艾咪马上剥下一尸体的衣服,递给科莉,马上包紧乳房。

  两人正要走出审讯室,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马上躲藏在门两边。

  一个人推门而进,是个黑瘦老头,带着金丝眼镜。

  当他看见房子里的尸体时,马上转身就想跑,当他看见两个女人用枪指着他
时,他刚张开口,想大声叫喊,艾咪用剑对淮他张开的大口,说:“叫,你叫啊。”

  黑瘦老头马上不敢开口,艾咪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是什么人。”

  科莉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哈兹。”

  “说,叶采诺夫和你们军人帮的总部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我是个安安分分的生意人。”

  艾咪把他吊了起来,双脚分开。

  “看来你要清醒清醒,才能记起自己是什么人。”

  艾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钢针。

  艾咪走到哈兹的身边剥掉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嚣,将钢针缓缓刺入
他的尿道。

  哈兹疼得一声怪叫便晕过去了。

  艾咪又猛地将钢针拔出来。

  血水顿时喷涌出来。

  哈兹又给疼醒过来,浑身打颤。

  “说不说?”

  哈兹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但仍然摆了摆头。

  “我不知道怎么说?”

  “果然是老板,嘴比小喽罗硬多了。”

  艾咪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又刺入哈兹的尿道。

  哈兹疼得连声怪叫。

  这次他没晕过去,但这样更加难受。艾咪又拿起烧红烙铁,对准哈兹的浓黑
的阴毛。

  “不,不要!”

  终于,哈兹顶不住了。

  “我说。”

  “快说。”

  “军人帮的总部在巴特山区。”

  “你们负责人是谁?”

  “他是维吉多。”

  “那里边有多少人,叶采诺夫和他盗来的铀在不在那里。”

  “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那个苏联人敢定在那里。”

  “谢谢。”

  艾咪对疼得吡牙咧嘴的哈兹说道。

  说完,她猛一挥掌,打在哈兹脖子上,哈兹一献没吭,便告别这个充满痛苦
的世界。

  艾咪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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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咪发现另一个走进来赤身裸体的男人是叶采诺夫,她接受任务时见过他的
面容。

  叶采诺夫此时已迫不及待趴上艾咪身上,粗大肉棒插入艾咪阴道,兴奋地不
断抽动身体,用力揉捏着艾咪晃动的大乳房。

  不过他很快就射精啦,但他还在艾咪身上玩弄很长一段时间才走。

  接着进来几个浑身赤裸白人大汉,把她抬回审讯室,放在桌子上,解开她脚
上铁棒,然后将她的两腿极度扳开到,很夸张地暴露出扭曲阴道和骨头,然后用
铁链拉在两边墙壁糸好。

  威利赤裸身体,腰间也拴着皮带,插着两支点三八手枪,他真是挺害怕白玫
瑰的,连强奸都不敢放下枪。

  威利同几个白人打手轮流强奸完艾咪后,威利兴奋的拿着一把钳子,钳着艾
咪大脚趾指甲,用力一拔,一片血淋淋的指甲就给他拔出来了。

  艾咪大声惨叫,看着威利把钳下来的指甲,放在她的乳房上。

  威利挥动手中铁钳,说:“白玫瑰,这才开始,等我把你脚上的指甲全拔光,
你哭都来不及了,说吧。”

  艾咪痛苦的骂了声:“威利你这个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威利不再吭声一连拔了艾咪几只脚趾甲,直到艾咪没有惨叫声了,人已经昏
过去才停下来。

  艾咪又被泼醒了,她睁开的眼睛,听着威利不停说话,艾咪只是摇摇头。

  刺耳的惨叫声,又一次次的在艾咪嘴里叫喊出来。

  艾咪不记得自己已经昏过去多少次啦,当威利淫笑着把最后一片脚指甲放在
她乳房上的时候,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艾咪再次醒来时,一个黑人大汉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抽动身体,凌辱着她
坚挺乳房。

  整整一天,艾咪经过无数次强奸,水刑电刑折磨,人已无力躺在地下。身上
到处是汗水和白色精液,阴道流着红白两色的液体。

  晚上,艾咪被两条吊在梁上的铁链,吊住她一字型手臂两边铁棒上。她无力
站在地上,忍受着双脚撕烈疼痛,不停的呻吟。

  两个看守她的黑人一个晚上不停的蹂躏她,多次奸污她,直到半夜才停下来。

  艾咪双手一字型吊了一个晚上,她头发湿漉漉地拨散着,整颗脑袋都耷拉着,
口水漓漓拉拉地淌下来,呈弧形挂在她的乳尖上。

  威利带着几个白人打手走进来,他用欣赏目光看着昏昏沉沉艾咪,说:“把
她的头抬起来!”

  一个白人大汉过去,只一握艾咪的头就翘起来。

  眼前艾咪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艾咪,她那无力眼神,身子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你开不开口说?”威利问道。

  艾咪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怎么啦,白玫瑰小姐,你说话呀。”

  艾咪还是低垂着头,紧紧钳住着嘴。

  “把她解开,拿点吃的来!”威利命令几个白人打手。

  几个白人打手解开艾咪绑了一天一夜手臂上的铁棒,艾咪一下倒在地上,几
个白人打手把艾咪拉起来,拖到一张椅子上按着她坐下。

  艾咪软绵绵坐在椅子上,手臂因被捆扎一天一夜,就是被解开铁棒,她的手
臂也是一字型,放不下来。

  一个白人打手把几个面包,一瓶牛奶,放在地上。

  威利指着放在地上面包牛奶,对着艾咪说:“要想吃饭,就爬过来。”

  艾咪慢慢的离开椅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挣扎着,一点,一点的爬到面
包前,但是她地双手还是不能拿起面包,只有象狗一样用嘴直截了当啃吃。

  威利和打手们看见艾咪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都哈哈大笑。

  艾咪忍受着羞人的侮辱,很快的把所有食品和牛奶都吃到肚子里,她深知一
个人如果没有东西吃,再好的武艺和身手也发挥不出来。而且她还想到国际刑警
专家说过被俘后,要尽量麻痹敌人,特别是受到拷打,强奸以后,要尽可能装出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积蓄力量,以求一击歼敌。

  威利蹲在正挣扎坐起来的艾咪面前,说:“吃饱了,白玫瑰小姐,该开口说
话啦。”

  艾咪有气无力说:“我说过,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威利一把抓住艾咪两个大乳房硬是把艾咪从地下拉起来。

  “说,你快说。”

  艾咪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勉强站立在威利面前,她紧咬嘴巴,不吭一声。

  威利对着两个白人打手说:“先把她捆起来,再灌饱她,让她跪在地下,继
续让她清醒,清醒。”

  两个白人打手把艾咪双手反扭后面,左手捆在左脚腕上,右手捆在右脚腕上,
又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绑紧,拉在后面的脚上紧紧绑好。

  此时艾咪跪在地上,脸仰着天,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她紧咬牙齿,不让那白
人打手把水管插入她的嘴里。

  那打手见无法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就用力拉扯艾咪乳头钚。

  艾咪觉得乳头一阵刺心疼痛,使她不禁张口大声叫喊。

  那白人打手马上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又捏紧她的鼻子,然后开了水管开关,
艾咪很快就被灌得肚子大大的跪在那里。

  威利淫笑着说:“白玫瑰,你觉得这水好喝吗?”

  艾咪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只是闭上双眼,口中不时呕吐出水来。

  威利见艾咪还是坚不开口,把两个电夹子,夹在艾咪乳头上,通上电源。

  艾咪整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抖动,那铃铛叮铛响声和她悲惨刺耳尖叫声,响
彻审讯室。

  威利见到艾咪如此痛苦的叫喊,看着水不停的从她口中,阴道,肛门涌出来,
开心地哈哈大笑。

  经过反复折磨,艾咪又昏过去了。

  等她醒来,看见面前放在打手们吃剩面包和肉渣,虽然手不能动,但她马上
趴在地下,用嘴啃吃脏希希扔在地下的食物。

  几个白人打手把刚刚吃完地下食物艾咪拉起来,又把她吊起来,两腿拉开分
别铐在地上两个铁钚上。

  一个白人打手用他满是长毛大手,紧紧握住艾咪大乳房狠狠捏着,艾咪咬紧
牙关,用仇恨目光望着这白人打手,这白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坚强,又把四个用铁
链吊着小铁球,分别吊在艾咪两片红肿大阴唇上,艾咪大阴唇马上被拉得长长的,
那刺心剧烈疼痛,艾咪不禁大声惨叫。

  几个打手哈哈大笑,看着艾咪痛苦的表情。

  一个白人打手用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说:“白玫瑰小姐,你不是
很坚强不屈的吗?怎么流泪啦。”

  艾咪只是低垂头,低声呻吟,任由这些白人打手凌辱她,玩弄她,她知道自
己在目前的情况下要尽可能的装出已经无力反抗,才有机会出其不意的消灭这些
敌人,逃出这里。但是这些打手们却想尽办法来玩弄艾咪,他们来个拔阴毛比赛,
几个人是已拔得最少阴毛为之胜出,几个白人打手七手八脚地拔着艾咪金黄色的
阴毛,艾咪大声叫骂着和打手们数着阴毛淫秽的笑声交替在一起,不久,艾咪那
浓密金黄色阴毛被拔去一小撮,只见露一小片鲜红阴肉。

  “走,快走!”

  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打手们的淫秽笑声,叫喊声。

  艾咪抬头看见几个打手推着,拉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低垂着头,长长
的头发遮盖着脸,阴道流着红白两色液体,不断流在大腿上,两个乳房被绳子捆
绑着,被一个打手拉着走进审讯室。

  威利走了过来,他抓紧这女人头发用力往上一拉。

  “啊!”艾咪惊讶叫了声,她看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科莉。她双手反扭,
两手肘中绑着粗大的木头,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赤裸双脚被山上的石头划得血淋
淋的。

  威利边玩弄着科莉被绳子捆扎着血红的乳房,边说:“你们两人终于可以见
面了。”

  白玫瑰你看看,威利用手捏科莉的乳头指着一个小洞说:“这就是在菊花楼
穿插过的洞,你才救了她几天,我又把她捉回来了。”

  “只要你们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叫人来强奸你们,你看科莉,”
威利指着科莉红肿流着精液的阴部,说,“她就是太过坚强,才被几十个当兵强
奸。”

  “呸!”科莉一口唾沫吐在威利脸上,骂到,“威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
我们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威利擦了擦脸上唾沫,恶狠狠拿着一根粗大的铁丝穿过科莉乳头小洞,再拴
上个铃铛,然后又拧紧。

  一会功夫威利就把科莉两只乳头和两片大阴唇都拴上铃铛,他高兴的拍拍手,
淫笑着对科莉说:“科莉小姐,现在到你表演跳舞的时候啦。”

  科莉摇摇头,说:“不,我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跳舞的。”

  “哦,好勇敢,我会叫你求绕的,你,白玫瑰,你跳不跳。”威利说。

  艾咪只是摇摇低垂的头,也没有答应。

  威利冷笑着说:“好,好,好,你们真坚强,来人,把她们两人来个金鸡独
立,让她们清醒,清醒。”

  几个白人打手先把艾咪头发用绳子捆扎好,往后拉,绑紧在后面墙壁上的铁
钚上,又用小铁链拴在两个乳头钚上拉紧,再拴在科莉两个乳头钚上,然后也把
科莉头发也用绳子捆扎好,又是拉在后面墙壁铁钚上绑好,再把她双手用铁链锁
上拉直,另一个打手已经把艾咪左脚解开,抬起来,科莉的左脚也被一打手抬起
来,他们两人把她俩的左脚对在一起,用绳子把两人左脚大脚指捆扎好,吊在梁
上。一个打手边玩弄科莉阴道,边把两个铁球吊在科莉大阴唇的铁钚上。

  艾咪挺着被拉得很长乳房,忍受身体各个部位剧烈疼痛,对着科莉说:“坚
强些,科莉,要永不屈服!”

  科莉已经忍受不了这样折磨,大声呻吟。

  “啊,啊,我不会说的,啊,好痛啊,快杀死我吧!”

  不久艾咪也开始浑身打颤,小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身上往下滴。

  威利淫笑着说:“给你们两个美女加点刺激,让你们唱唱交响乐!”

  他拿着电线夹子夹到艾咪挂在大阴唇的铁球上,艾咪身体一阵颤抖,“啊”
尖锐叫喊声,不断从艾咪口中叫喊出来,而且电流从艾咪身上通过两人捆绑左脚
也使科莉也不禁大声惨叫,两人的尖锐悲惨叫声,威利和众打手们看到艾咪她们
疼痛表情,尿液四射,都哈哈大笑,等到两个美女从大声嚎叫,到最后只有闭上
双目,昏死过去,他们才泼上一桶水把她们弄醒,继续这样的折磨。

  艾咪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两手反吊,头发也吊在梁上,双腿分
开跪在一张桌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小铁链拉开,而此时维吉多正用他那粗
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一阵赤热和剧痛,一股火焰冲进她的阴道,涌动,劲射,来回穿插,一次比
一次更向她的心脏顶冲上去,两个大乳房在维吉多不断抽动身体撞击下,左右甩
动,乳头的铃铛和阴毛绑着的铃铛伴随她大声惨呼,“叮当,叮当”的响,听到
这声响,维吉多兴奋得大呼小叫,更加用力插顶艾咪阴道,在他满足在艾咪阴道
射完精,才抽出软绵绵肉棒,接着叶采诺夫,威利等人都奸淫艾咪,直到最后一
个打手离开她的身体,艾咪已经又昏过去了。

  经过又一天一夜折磨轮奸,艾咪和科莉两人叉手叉脚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小
声呻吟。

  威利走进来命令几个打手把她们两人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又把水灌进她
们口中。

  艾咪和科莉挺着灌满水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威利走到她们面前说:“你们到
底说不说?”

  艾咪只是费力摇摇头,并不回答,科莉用力吐出一口水,“你快杀了我吧,
我死也不会说的。”

  “把她们拉出去,让她们举起双手跑步!”

  艾咪和科莉两人脖子被一条铁链拴在一起,一前一后的举高双手拉到外面空
地上,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费力的跑着步,伴随着阴唇上铃铛同乳头上铃铛随着
乳房上下甩动,“叮当,叮当”的发出悦耳声响,她们边跑边吐着水。威利同打
手们看得哈哈大笑。

  艾咪最先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断呕吐清水,科莉
也是一样蹲坐在地上,抚摸着大肚子往外吐水。跑不动就跪着爬,威利示意几个
打手拖起艾咪和科莉,要她们撬起雪白屁股,然后将四根木头做成肉棒上边还绑
着两面小白旗,分别插在艾咪和科莉阴道,肛门中去,艾咪同科莉挺着大肚子,
撬起丰满结实屁股,慢慢地爬行,两个大乳房在前后晃动着,乳头铃铛声和插在
肛门阴道上的木肉棒小白旗也一摇一晃,周围的打手们看到象狗一样爬行,口中
不断呕吐清水,痛苦呻吟的艾咪和科莉都哈哈大笑,说:“快来看,白玫瑰,屁
股举白旗!”

  她们俩人爬着爬着,尽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打手狂踩她们肚子,踢打她们
身体,艾咪同科莉只是大声惨叫,软软地躺在地下,任由打手们的欺凌。

  威利叫几个打手把她们拖回审讯室,大字型拷在刑架上,他拿着一根烧红小
铁签,捉住艾咪左边柔软大乳房,在上面慢慢烫上一个白字。

  艾咪被烫得不断惨嚎,看着威利在她两乳中间皮肤烫上玫字,当威利最后在
她右乳房烫上瑰,艾咪已经昏过去了。

  艾咪渐渐醒来时,听到科莉尖锐惨叫,她看见在她对面拷着科莉两个乳房也
被威利烫上科莉二字。

  威利再用针筒把红色染料注射在科莉白净乳房上,威利满意捉住科莉乳房,
看着两个红艳艳两个大字,说:“美人你会永远带着你美丽名子在这里当我们的
性奴隶!”

  威利回转身,“给我们的白玫瑰也染上这鲜艳名子!”

  他抚摸着艾咪坚挺大乳房,把红色染料一一注射在艾咪名子上。

  “好啦,把她们灌饱水,就拉出去让所有人参观。”

  艾咪和科莉两人双手高举着二碗水,叉开双腿,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站在空
地上,任由几十个士兵嘲笑,玩弄,污辱。

  艾咪同科莉在过去十天中煎熬一个又一个令人撕心裂肉的恐惧日夜,十多个
打手日夜轮奸和拷问。各种肤色的打手,能想得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淫荡游戏把她
们折磨得几乎丧失理智,她们凭着复仇的信念活下来。

  艾咪那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刚站起来,又颓然向前倒下去,就象酒巴里的一
个醉鬼,她那脆弱的躯壳似乎要破裂开来,在精疲力竭或者是死亡之前的最后崩
溃,艾咪的头脑无声地强烈要求自己放弃无益的斗争。

  她身体乳房阴道正强烈的痛苦,两个打手刚从她身上住手,他们气喘喘,整
个下午威利他都以一种刚强得超乎寻常的毅力,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艾咪,侮辱她,
打垮她的自尊心和抗争的信念。

  艾咪在威利和打手的咆哮声和拷打中,徒然地想把心思放在别的什么地方,
也渴望到屋外的清新空气中去,回到她的童年里。

  两个打手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捉住她的紧绑双脚往里面塞砖头。

  艾咪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地丧失,她开始呻吟,含义模糊地呻吟,听着好似快
感,也可以说是极度的痛苦和绝望。

  几个打手放开艾咪双腿,又在轮流奸污艾咪,,那边科莉也被几个打手轮奸,
她们两人悲唉叫喊声,极大刺激着打手们的兴奋,他们搓捏着她们乳头,阴蒂,
直到艾咪和科莉昏过去为止。

  威利看到渐渐醒过来的艾咪,示意两个打手用电线击打艾咪的阴道,那是带
电的金属头,艾咪在电击中像青蛙一样弹动起身体来,引得威利和周围打手们捧
腹大笑。然后二个打手将已经昏迷的艾咪抬上一张巨大桌子,除了二个打手看守
着艾咪科莉外,其他人都去吃饭和睡觉。

  晚上,养精蓄锐威利带领一帮打手又来了,威利嘿嘿笑道:“今晚你可美死
了,你看,他们又来轮奸你。”

  艾咪只是软软躺在桌子上,口中小声呻吟,两只手软绵绵放在两边,威利狂
笑着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知道此时艾咪,在十天折磨下已经差不多崩溃,他将胳
膊肘支在艾咪肚皮上,腰上手枪碰到艾咪的身体,她仅仅是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
作,将软弱无力的手,顺利而异常冷静地抽出一支手枪。

  威利猛地发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他那疯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一阵颤动轻轻地不使人觉察地掠过了嘴唇。

  艾咪轻轻一笑,扣动板机。

  威利的头部开了一朵巨大的飞舞的花朵,整个房间乱成一团,陶醉在死亡般
疯狂的肉欲,正轮奸科莉打手们在还没得及弄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
串的射击早已将他们挨个撂倒。

  艾咪跳下桌子,晃动双乳,拖着沉重脚链,拼命拉开倒在科莉身上打手尸体,
把她拉起来。

  “快,快!”

  艾咪叫着科莉,两人推开审讯室里面房门,艾咪清楚记得前几天被几个打手
拖进里面强奸时所见到一挺伯朗宁M2重机枪,这种机枪可以每分钟发射三百发子
弹,而且还可以射击爆炸弹。

  艾咪用力抱着这挺机枪,放在审讯室门口,随后科莉背着一支M16 自动步枪,
拖着一箱子弹也来到艾咪身边。

  她们俩人不顾赤身裸体,把武器放好,趴在地上,准备守卫的士兵冲进来。

  一大群敌兵吵吵嚷嚷的走过来,他们根本上就没有怀疑已经折磨十天艾咪会
挣脱,并且把威利和打手们打死,以为是枪走火,所以一点防范都没有,只是过
来瞧瞧,看看什么回事。

  突然,“砰,砰,砰,”一连串机枪声,这些敌兵像是割稻草一样全部一个
不剩倒在地下,艾咪和科莉两人手持M16 自动步枪,拖着脚链,晃动着大乳房,
冲出门口,看见外面已经静悄悄,其他十来个敌人全跑了。

  她们俩人搜遍全部山洞,一个人也没有。只找到造了一半的核弹和剩下铀。

  “太可惜了,让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掉了!”艾咪恶狠狠说。

  “算了,白玫瑰,人已经跑了以后再算,现在要马上跟总部联系,以防他们
再来。”

  艾咪在用找到无线电话同德莱尔联系上了,两人通话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
飞机从天而降,在空中一架战斗直升飞机在警戒。首先下来是一些特警,手持M16
自动步枪四周警戒,接着德莱尔下来他看见艾咪和科莉穿着男装衣服,手持M16
自动步枪,但脚上还拴着沉重铁链,拖着沉重脚步,慢慢走到德莱尔面前。

  德莱尔含着热泪,看着面前这两位女将,只是紧紧拥抱着两人只是说了声:
“你们受苦了。”

  艾咪笑着对德莱尔说:“组长,你怎么啦,不要这样激动,我们不是挺好吗,
只不过受了一些苦吧了。”

  德莱尔说:“好了,你们先上飞机,马上送你们去医院,把你们身上叮叮当
当的东西取下来,再好好治治伤,快走吧!”

  德莱尔叫两个特警扶着她们上了飞机。

  艾咪和科莉在飞机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逃出生天,消灭了敌人,不过
让可恶的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了,这个胜利太不园满了。

  最后艾咪同科莉成为一对非常好的朋友,科莉退出CIA 参入国际刑警特别行
动组,经过这次磨难,两个人成为谁也离不开的同性朋友。

  白玫瑰二之日本风波夜象一张大幕一样黑沉沉地向天边坠去,在这雾一般浓
密的夜色笼罩下,地中海泛起粼粼波光,呈现出一种令人着迷的葡萄色泽。

  德国籍的货轮自由号离开汉堡港,穿过直布罗陀海峡,向意大利的吉诺巴港
驶去。

  自由号上装运的是德国政府卖给意大利原子能发电站的三百吨浓缩铀,浓缩
铀中含有能促使发生核分裂成份——铀二三五,从理论上讲,只需五吨浓缩铀,
便可制造出一颗小型核炸弹。

  雷达荧光屏上,幽灵般地显示出一艘万吨级货轮正向这里缓缓地驶来。

  突然,万吨轮的甲板上一个接一个地亮起了闪光,射出去的照明弹,呼啸着
飞向漆黑的天空,又缓缓落向荡漾的海水,将四周围照得一片通明。

  二十分钟后,两船靠拢了,在接舷的一刹那,两船舷侧钢板相互碰撞挤轧,
一时间火花迸射四溅。

  万吨轮涂去了任何标记,船名航籍都没有,甲板上,数十盏探海灯一齐打亮,
发射出令人目眩的的白色光束,三十多名手提微型机关枪和自动步枪的武装分子
跳上自由号的甲板,这些家伙全身插满了匕首,手枪和手雷。

  这些蒙面的武装分子在左舷一字排开,将自动枪平端在腰间,正中央那个家
伙的头上戴着一只黑色的盔形帽,其余那些人的盔形帽都是青一色的橄榄绿。

  从自由号的船舱里,奔出大约十来个水手,他们都是德国秘密警察队的。

  射击,戴黑色盔形帽的家伙向部下发出了指令,同时也打开了微型机关枪的
保险。

  船长的吼叫声被那帮人手中的微型机关枪,自动步枪齐射所发出的轰响声淹
没了,眨眼间,他的前胸已被子弹打成了一片血酱,船员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惨叫着四处奔逃,但却在密集的弹雨中又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来自自由号的定时无线电讯号突然中断,出的呼叫也犹如石沉大海,对此,
德国内务部立即采取紧急措施,在事件发生后仅仅半个小时即派出搜索队。

  将近上午十点钟才发现了目标,眼前的情景使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手们也不由
得打了个寒战,甲板上好象是到处流动着黑红色的油漆,血海中混杂着破碎的肉
片和骨片,整艘船找不到一个人影。

  搜索队员将轮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上至船长,下到船员,连个
人影都没发现,看来他们都已葬身大海,三百吨浓缩铀也不翼而飞。

  这一切,都发生在半年前的事。

  七月九日法国巴黎。

  此时正值假期巴黎银行地下大金库,有多名罪犯,从下水道挖隧道进入大金
库,然后用高压钻头,乙块焊枪和液压千斤顶,硬是将大金库的钢门和钢筋混凝
土厚壁凿了开来。

  由于出租小保险柜多用于偷税漏税的物品,所以,被盗总额一时无法统计精
确,但若折算合日元,少说也不下二百亿元,保守的推测约为五百亿元左右,被
盗的尽是些现金,宝石,黄金和白金锭,而易被人们识破的证券,支票和美术品
之类的东西统统抛在地上,甚至连价值连城古代中国壶都被当作便器使用……

  尔后,警察局逮捕了一个在巴黎专门从事挖隧道的小工务站的的站主,原因
是他近来突然挥金如土,紧接着便对他进行了严厉的审讯,用钳子夹断了他的三
个指头,他才开始招供。

  主谋者是在戛纳经营旅行代理站的家伙,名叫乔治,是个日本混血儿。

  罪犯乔治竟在戛纳地方法院预审室受审时,将预审法官捆绑起来,而后从窗
口逃之夭夭,而此时正有好几辆丰田和雅玛哈的大功率摩托车在窗外静静地等候,
其后不久,乔治便消声匿迹,无踪无影了。

  预审法官被怀疑为乔治的逃跑提供了方便,因为,在审问前,他下令解除了
乔治的手铐,并且不允许警官进去。

  就在乔治逃跑后的一个星期,这位预审法官便被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撞倒在
地,当场毙命。

  太阳已西斜,但仍放射出较强的光芒,一道光线透过两片窗帘中间未拉严的
缝隙,投射在艾咪面前的茶几上,艾咪身穿一件浴衣,惬意地半躺在一张长沙发
上,她一只手托着一本画报,另一只手一页页随意地翻着,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
画报上。

  洗澡间的门关着,不过仍能隐约听到那里传来的淋浴声,艾咪一头美丽的长
发披在肩上,秀发湿润柔软,她刚洗过澡,她那白皙的脸蛋,此刻红朴朴的,更
添一层迷人的魅力,洗澡间的淋浴声停止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浴衣,看了一眼那
下面的光裸身体。

  她全身皮肤白嫩若脂,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 体重50公斤,胸围98,
腰围58,臂围94,已经二十八岁,但浑身没一点赘肉,一对高耸的乳房显得格外
突出。那红嫩的乳头硬硬的象个小指头,只是在两个白净乳房上和两乳中间还刻
着白玫瑰的鲜红字样,乳头上还有两个小洞这些在半年医院治疗下,都无法医治
好的,如要彻底治好,只能给这美丽的乳房带来无法掩盖的伤痕,所以艾咪只有
选择不作手术治疗,留下这屈辱的字样,她在往下看,那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下,
两片细嫩红艳艳大阴唇掩盖着阴道口。她急忙用浴衣遮住身子,她脸颊已泛起红
晕。

  洗澡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位身材高大,全身肌肤雪白,赤裸着上身,晃
动着两个大乳房,只有腰间围着一块浴巾,漂亮的脸蛋露出迷人的笑容的女人映
入艾咪的眼帘,一些小水珠仍贴在那光滑的皮肤上,一走动,水珠便顺着肌肤滑
下来,留下了一条条细小湿润印痕。

  “来,坐这儿。”艾咪挪了一下身子,示意科莉到她身旁。

  她几步跨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整张沙发为之震颤了几下。

  “让你久等了!”科莉说:“双眼凝视着艾咪。

  转过身去,我来替你擦擦干,艾咪说着,拿起了那块刚才揩干自己头发的毛
巾。

  科莉顺从地转过身,将背脊对着她,她双手撑住大腿上,将美白细嫩的背部
全都暴露在艾咪眼前。

  艾咪双眼盯着她那细嫩的后背,一边用毛巾轻轻地擦着水珠,眼前的肌肤光
滑而洁白,此刻,她的手虽然在慢慢沿着科莉的背部移动,可她的心却在激烈地
跳动,她浑身血液在飞快流涌,血液似乎在她内心冲撞。

  “哦,多么美的身体啊!”

  她感到已不能控制自己,已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把自己的乳房伏在科莉
那光滑的后背,把脸紧贴在她那散发着体温的光滑的脊背上。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科莉后背,隐约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她的肌肉开始绷紧,
手臂微微颤抖。

  突然,科莉猛的转过身,一把将艾咪拥进怀里,哦,她的乳房多么坚挺,那
里能产生巨大的爆发力。

  科莉府下头,她的嘴在沿着艾咪的脸往下移,在寻找她的嘴,艾咪微微抬起
头,将自己的双唇迎了上去,科莉一边吻她,一边伸出一只手去解开艾咪的浴衣
腰带,她急忙用手挡开科莉的手。

  “先别这样,让我好好看看你。”

  艾咪让科莉往后靠在沙发上,而她高高坐科莉身旁的沙发护手上,艾咪两手
搂住科莉的肩膀,居高临下仔细端详起她来,她看到科莉那双棕色的眸子正对她
透出一丝笑意,她又高又挺的鼻子包含着一种柔软的美,下面那张令男性着迷的
嘴微微开启,两个雪白乳房在微微颤动,两乳还刻着科莉两个鲜红的文字,艾咪
两手温柔的轻抚起来,她的双眼已烧得通红,喘着粗气把嘴唇贴上来一边自言自
语。

  “我太喜欢了,太喜欢了,真想一口吃掉它。”

  “艾咪……你……”

  科莉身子开始颤动起来,经过艾咪轻抚过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起来,眼睛满
是温柔的红光。

  艾咪把自己的大乳房贴在科莉后背上,左手轻抚着科莉的乳头,右手慢慢地
解开她围在腰间的浴巾,她的唇在科莉的耳垂上,脖子上吮吸着。

  艾咪把右手已插了进来,慢抚着科莉大阴唇和阴蒂,手指在腿根处来回蠕动。

  科莉已经进入状态,阴道流出淫水,腿根也湿起来。

  艾咪边抚边揉边敲,科莉大声喘气声,小声呻吟,而艾咪已势不可挡。

  艾咪慢慢把科莉摁到,她的唇终于贴紧她的唇,科莉也热烈回吻,两人的舌
头卷在一起,科莉反而性爱抚艾咪,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摩擦艾咪的大腿。

  艾咪用舌头咬着科莉的粗硬大乳头,身子穿的浴衣已脱掉,浑身赤裸裸一丝
不挂。

  艾咪开始舔起科莉的内腿,左手在抚摸自己阴道。

  科莉喘着粗气,等艾咪的嘴唇接触到自己的阴唇,,一下子发出一声近似悲
鸣的叫声,两手不禁抓紧了艾咪的头发,无意识地她把腰贴紧上去。

  两人的腿交叉摆开,激烈地摩擦起来,科莉也激动得很,开始浑身抖动。

  这同性爱一直到黎明,两人累极,终于睡着了。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赶忙把科莉推开走下床头。

  她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心情好不好啊?”是一个老练的男人的声音,话里藏着
笑。

  “昨晚熬夜了。”艾咪说道。

  “真的不错的享受啊,听你声音疲惫得很,不过,对不起,十二点我必须见
你,见你之后再说吧,另外把你的伙伴也叫醒吧,他们的局长也到处找她。”

  电话已挂。

  艾咪走到隔壁的浴室,洗完回到客厅,科莉已醒。

  科莉仰着脸望着艾咪雪白身子,微微晃动大乳房说:“三角区上次被拔得七
零八落金黄色阴毛,现在又长得比以前更加茂盛,更加迷人,两片红嫩大阴唇还
往下滴着水珠。

  “艾咪,你的身体很美,我好想再同你来一次,但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你们的
头又有事把你叫去。”

  艾咪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说:“你不要以为你躲藏在我这里没人知道,
你们的局长也到处找你,快起来吧,懒猫,去洗洗,我煮咖啡等你!”

  科莉从床上爬起来,摇晃两个大白乳房走到艾咪面前,抱住艾咪轻轻吻了吻
她的额头,“小美人,真不舍得你走。”

  艾咪轻轻捏了一下科莉红红的大乳头,说:“好啦大美人快去洗洗吧,不然
我就迟到了。”

  科莉笑了笑,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走进浴室。

  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的大楼,座落在巴黎郊外的圣吉卢,艾咪登上行动处六
楼,走进了拐角处德莱尔处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东南两面,都装了落地玻璃窗,这是一种加厚的防弹,防红外线窃听
的玻璃窗,在办公室很清澈的看到外面风光,但在外面想看清里面的情景却看不
清楚。

  站在玻璃窗前远眺,整个巴黎市历历在目。

  假如是睛天的话,你可以看到蒙马特区的圣心堂的白色尖塔,可以看到星形
广场的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还可以看到那些正在改变着巴黎空中轮廓的一座座
高楼大夏。

  如果说外面的景色很壮观,办公室内却很简陋,一张办公桌,几张椅子,一
个大的铁皮柜——这个柜子即是档案柜,也是存衣柜。

  除此之外,就是一台电脑,以及大量堆积的文件,档案。

  德莱尔处长,就被埋在档案中。

  “喂,白玫瑰小姐,感谢你的光临,来一杯咖啡怎么样?”

  德莱尔从档案堆中站起身来,声音嘶哑地寒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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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咪看到,德莱尔脸色灰暗,眼泡浮肿,看来他又是几夜没睡,已心力交谇。

  “请坐,”德莱尔端上一杯咖啡放在艾咪面前,说:“不好意思,把你们的
美梦叫醒,只是情况紧急,你们的老对头叶采诺夫在日本出现,根据满天星的情
报,他的确在日本,大理教收留了他,要他为大理教造原子弹,所以最近在地中
海抢夺三百吨浓缩铀就是他们干的,巴黎中央银行被盗也是他们干的,大理教急
于扩充实力,发出要重整昔日日本皇军的威风话语,要征服全世界,所以他们抢
了三百吨的铀,又盗走了巴黎中央银行二百多亿美金。”

  “这一切情报都是满天星在日本秘密查到的,但她一次侦察他们的总部所在
地时失踪,她是在北海道失踪,估计是被俘啦,你的任务是马上化装成日本女人
去日本北海道,尽快查清楚他们总部所在地和被抢走三百吨铀的下落。”

  “你看,”德莱尔说着打开桌子上的开关,一个日本男人头像,出现在银幕
上,他五十来岁样子,给人一种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感觉,他的额头相当光秃,
眼睛里总是露出令人害怕凶光,“他就是仓田,日本大理教教主。”

  “为什么日本政府不采取行动,捣毁这个黑帮恐怖组织?”艾咪问道。

  “日本政府对这些暴力团伙,长期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政策,他们
想利用这些恐怖分子达到使日本复辟军国主义梦想,直到最近大理教抢夺三百吨
浓缩铀,联合国要制裁日本,才发现情况严重,被逼对大理教采取行动时,但发
现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一切都是大理教干的,而且这时大理教已渗透在日本各个
阶层,日本政府,警方一有行动他们就知道,所以日本政府也没有办法,只有求
到美国中央情报局和我们行动处,要求我们帮忙解决大理教,只要把大理教总部
的头目,骨干,全部消灭,那么这个大理教就不存在了,中国有句古话叫擒贼先
擒头,你的化装术,武艺,枪法,可以说是行动处的最出色一位,这次任务当然
由你完成,我们在东京,北海道都准备了两个秘密住处,而且都在郊外,而且都
各放了三辆改装的汽车,它们可以抵挡AK47近距离的射击,而不会危及车内乘客,
车子共装有8 发小型导弹,只要你对准目标后,一按发射导弹就会锁定目标,直
到把目标消灭,车子从外面看同一般普通的汽车一样,但它从0 秒到十秒间可以
加速到二百五十英里,凭你出色赛车技术,这一切肯定不在话下,好啦,其它细
节去问技术科,另外把你的战衣带上,它可是好东西。”

  德莱尔吻了吻艾咪额头,说:“祝你成功,白玫瑰小姐。”

  我尽力吧,艾咪站起来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夜,艾咪驾着东田小汽车从丰桥区出发,开向东京高速公路,此时的艾咪
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个日本女孩子,黑黑的长发,两边脸色像亚洲人一样是黄色
地皮肤,只是象所有日本女孩子一样,用红色的化妆品在脸上涂上厚厚脂粉,这
就是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最新研制仿各国人头像的皮套,只要一戴上这种头套,
就会改变你整个脸形,再通过高超的化装术,就会变成不同肤色,国家的人,艾
咪就是通过勤奋努力,成为特别行动处最出色化装大师,有几次她化装成各种不
同的人物,成功的破获几件大案,这次她带来几个不同的日本人头套,准备化装
成不同的日本人,以方便在这个排外性很强的国家行动。

  要在东京国家一号公路上保持高速行车,必须一口气超过前方靠中心线疾驶
的由大型平板拖车和长途运输卡车组成的汽车长龙。

  超过这条车龙,再往前驶出几公里,至多十几公里后,公路上就难见车踪,
畅通无阻了,但是,要超过这列车队,没有性能良好的汽车,娴熟的驾驶技术和
相当的胆魄显然是不行的。

  艾咪紧握着经过增速改装的小型东田S 型轿车,果断地将排档推入三档,引
擎转速表的指针在8000转/ 分以上跳动,车速达到了每小时二百公里,引擎怒吼,
传动装置隆隆作响,震得人耳膜生痛,艾咪将油门一踩到底,轿车紧擦着车队最
前面的一辆大型运输车身窜了过去。

  超过车队,艾咪将排档推入四档,引擎和传动装置的轰鸣声减弱了,凄厉的
排气声直刺艾咪的耳膜。

  小车是从丰桥开出的此时正向北海道驶去,路面宽阔,车前的碘钨灯射出两
道耀眼的强光,犹如两柄利剑刺透了夜幕,艾咪冷静地驾驶着轿车,时速已达到
了250 公里。

  东田S 型轿车排量仅1.3 立升,车身酷似轻型铃木四轮车,外表虽无出众之
处,但性能之优越,大大超出人们根据它的外表所作的推测,汽车功率为200 马
力,特意涂成草绿色的车体却只有700 公斤,当它以低速长距离行驶时,人们总
以为它已关掉油门,在靠惯性向前滑行。

  艾咪从小挂包里掏出一只镀金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威斯敏斯特生产的带金
色滤嘴的土耳其AA牌香烟,用镀金的登喜路牌打火机点着了火。

  烟盒内有用一片特殊合金钢隔开防弹层,还装有8 发汽枪子弹大小的4.5 毫
米子弹,这种子弹虽然小,但用电子雷管点着之后,能象导弹那样自动飞行,因
为弹内装有独立起爆装置和高效炸药,所以其威力绝不亚于大口径手枪子弹。

  打火机也装有高效炸药,拧下机盖相当于拔掉了保险盖,扔出去威力与一颗
手榴弹相当。

  抽完烟,艾咪漫不经心地用手掸了掸落在漂亮红色西服上的烟灰。此时,公
路前方又出现了一列象念珠一样首尾相接的车队。

  艾咪松开油门,借低速运转的引擎的制动作用和空气的阻力来减速,车速立
即降到了每小时150 公里。

  她又踩了一脚刹车。制动时,整个车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到了前轮上,登罗布
RX型轮胎虽然小,但十分结实,由于前后轮盘式刹车内都使用了菲劳德牌衬垫,
因而散热较慢,车轮被锁住后不会打滑。

  小轿车的速度迅速降了下来,跟在车队后面缓缓行驶――艾咪一时下不了超
车决心,就将车向右侧靠了靠,以便察看前方的情况。

  车队最前面是三辆10吨大卡车,三名驾驶员象正在赌气斗劲,左冲右拐,竟
相超车,后面的车可能怕被撞,都不敢超车,只是小心翼翼地跟着。

  查明情况,艾咪踩了两脚离合器,换成二档,猛轰油门,开始超车。

  超过近二十辆小型卡车和私人小轿车,艾咪又换成了三档,准备超最前面的
三辆10吨大卡车,突然,一辆10吨卡车冲出原车道,挡在艾咪的小轿车前面,艾
咪连忙猛揿喇叭并紧急制动,与此同时,另一辆10吨卡车也凶猛地横靠过来,艾
咪见状不炒,狠命地踩了一脚刹车,小轿车刚一减速,第三辆10吨卡车鸣着高音
汽喇叭,拐到小轿车背后,象一座小山似地向艾咪逼来。

  小轿车象饺子馅一样被三辆大卡车夹在中间,后面的那辆还发狂似地揿着高
音喇叭威胁艾咪,道路右侧是安全栏,艾咪已被逼入绝境,欲逃无门。

  左侧那辆与艾咪并行的大卡车靠得更近,几乎将小轿车逼上了安全栏,而两
车之间的距离也只有5 厘米。

  一般人身处此境早已魂飞魄散,艾咪虽然紧张,也不过习惯地抿了抿嘴角,
她想,无论卡车驾驶员多么粗野,还不至于在十几辆其他汽车面前,众目睽睽之
下撞翻她的小车。

  然而,当艾咪随意看了一眼前面卡车尾部的车牌时,嘴唇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车牌上的号码被用泥涂盖了,而且,车身上应该写明的公司名称也没有。

  看来,这三辆卡车是蓄意伏击艾咪,现在,如果艾咪一踩刹车,那么,后面
那辆卡车只会装样子亮亮刹车灯,好象躲闪不及似地撞上来,小轿车将象三明治
那样被前后两辆大车挤扁,那样,艾咪本人就决不仅仅是头破血流而已,是不是
走露风声?大理教知道自己已经来日本,才想出在高速公路伏击自己?但这种情
况绝对没可能?就是处长本人也不知道她以何种身份进入日本,进入日本后会化
装成什么样的人,但为什么这些人要置她于死地呢?艾咪突然想起自己化装成日
本女孩子的样子,是的,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开着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走,本
来已经让人怀疑了,她还不停的超车,驾驶技术一流,这和日本的女孩子真是有
些不一样,太过狂妄了,所以才引起这些人的怀疑。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把脱身的希望寄托在安全栏的缺口处,但是,公路两侧
全是绵延无尽的农田,怎么也看不到安全栏的缺口。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汽车喇叭声,对面有车开来了,艾咪决定抓住这转瞬即
逝的机会孤注一掷。

  迎面开来的是一队好象刚出厂的光寇货车,由于司机早已习惯这种长途运输
方式,所以既使见到前面有10吨大卡车,也就是揿揿喇叭,闪闪车前大灯提醒对
方司机注意,行车速度丝毫不减。

  最前面的10吨大卡车见状只得向左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驶入自己的车道,
一直与小轿车平行的那辆卡车为了让第一辆卡车入列,不得不点了一脚刹车。

  趁此良机,艾咪加大油门,小车几乎撞上第一辆卡车的尾部,擦着旁边卡车
前面的保险杠楔入了左侧的车道,紧接着又从第一辆车的左侧飞驰而过。

  艾咪嘲弄地甩了甩车尾,踩死油门,加快了速度,她看了看反光我镜,发现
第三辆因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上了第二辆车的尾部,两辆大卡车被撞得飞了起来,
冲出安全栏,翻下高速公路,随意被腾起的一团烈焰吞没。

  驶离出事地点一公里,艾咪从反光镜中看到第一辆10吨卡车紧急刹车停下来,
她急忙松开油门,在猛打方向盘的同时踩了一脚刹车。车胎冒出一股表烟,小轿
车,“嗤”,地响了一声原地转了180 度,面向驶来的方向,艾咪启动油门,赶
回出事地点。

  停在路边的第一辆卡车上跳下来两个人,都用毛巾将眼睛以下的面部遮住,
他们勿勿跨过安全栏杆,逃进了路边的农田。

  公路旁,相撞的两辆卡车象山林野火般熊熊燃烧,公路堵塞了,但没有一个
驾驶员试图从车里钻出来去救救燃烧着的卡车的司机。

  艾咪在光寇车队后面停车,然后锁上车门向烈焰腾腾的卡车走去。

  她冒着灼人的热浪朝翻在右侧的卡车的驾驶室看去,司机的上半身从象麦牙
糖似地扭曲变形的车窗里探出来,已被烧得焦头烂额,面目全非,是男是女也无
从辩认。

  尸体内脏因受热而胀裂,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艾咪用毛巾捂住鼻子,从死人口中什么也掏不出来,逃入农田的两人也已无
踪无影,她回到车子上,掉转车头驶离了现场,在离出事地点约5 公里处,两辆
鸣着警笛的警车和救护车与她的丰田S 型小轿车擦肩而过。

  艾咪驾驶着东田S 型小轿车,沿着北海道环形公路行驶了一会,然后在北海
道的鹈野森林附近,往右拐了个弯,朝着美国驻军建造的步枪射击场方向驶去,
途中她又向右拐了个弯,停下了车子。

  周围有几道灌溉用的暗渠和水沟,伸向远方,艾咪在一条临近高尔夫球场的
暗渠边,钻了进去,时值秋日,渠道里没有灌溉用水,加上附近都是荒地和丛林,
所以到了干燥季节,在源头找点水饮水都很困难,艾咪从挂包里拿出强光手电筒,
打量着暗渠两边的石墙,突然,她摇动墙上的一块石块,把它取下来,然后,她
把手伸进石洞里,按了石壁上的一个电钮,一边石墙马上移开一个大洞口,艾咪
走进洞里,洞里很大,有四十多平方米,有一张床和厨房洗澡间,一切生活用品
都齐全,在一个角落里面整齐放着不少武器,艾咪拿起一把瓦尔萨P38 手枪,这
支手枪是德国引以为自豪而驰骋世界的手枪,它枪管细长,出铁精巧,口径为九
毫米,而习惯上常叫做三十八口径九连发自动手枪,而普通的瓦尔萨P38 手枪是
半自动的,即每打一发都必须扣动一次板机,这一支是构造特别的全自动手枪,
只要把按钮转到自动连发上,就能象机关枪那样连续发射,艾咪把瓦尔萨放进一
个军用背包里,又拿起一把MP48式短机关枪放进背包,再把几十合子弹弹夹也放
进背包,然后,走出洞外,关上石门。

  艾咪又坐上东田S 型小轿车往前驶,她穿过镰仓大街,钻进了南多摩丘陵地
带。随后,向左拐了个弯,在贝取附近的一个小山包边停了下来,这一带荒无人
烟,但已被开发商买下来了,准备作新市区开发,但还没破土动工,艾咪跳下东
田小轿车,手里拿着张小地图,在杂木林和矮竹林中,登了大约一半山路,只见
前面竹林下的崖璧下面,有几个横挖的洞穴。

  每个洞穴前面都栽种有灌木,遮掩着洞口,艾咪揿亮手电筒,钻进左端的一
个洞口里,艾咪手里紧握瓦尔萨P38 慢慢的走进洞中,洞穴里面一点不潮湿,洞
高约二米,洞穴是朝左面弯曲的,而且往里行走二十米光景的路,可以发现一只
朽烂的大木箱,拉开木箱,箱背后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侧洞,艾咪缩身从
洞口钻了进去,走了将近二米左右,只见洞内豁然开朗,面前竟是一个高约四米,
直径十米的地下空间,顺着石梯往下走,大约走了一百米,一个宽大近一百平方
米的山洞出现在艾咪眼前,艾咪找到一个电开关,合上电开关,洞里马上一片光
明,三辆挂着北海道牌照小汽车就在艾咪,在往里面走,一张简易床铺,以及一
堆小山似的罐头食品,这一地下空间,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日本的一处秘密据点,
为了配合国际刑警特别行动处的行动,中央情报局把这个非常秘密的据点交给艾
咪使用,洞里有充足的水电,不用发电,它是用一组锂电供电,就是你在洞里藏
上半年,二十四小时用电,也可以用半年。

  艾咪走进洗澡间,一屁股座了在三面镜前,打开梳装台上的抽屉,这个抽屉
里,有好几种假发和假胡子,假眉毛,艾咪剥下脸上的人皮头套,从带来的挂包
里拿出几个头套,她戴上一个有些灰白色的假头套,再安上一个花白了的假眉毛,
在脸上套子上,小心的用力捏出几条细细的皱纹,然后戴上一个粗框眼镜,再脱
光衣服,用一副仿男人胸膛腰身肉色身子,套在两个丰满大乳房和腰身上,再拉
上一条细细拉链,艾咪看见镜子里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光着上身,自己整个身
子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男人的身子,两个大乳房被紧紧套紧身衣上,一点也看不出
她是女儿身,这就是这件高科技紧身衣变幻装厉害之处,可以看到行动处是不惜
任何代价,用最新的装备来武装艾咪。

  艾咪穿上衬衣,再穿上深蓝色的西服,裤子也换成深蓝色的西裤,伪装并无
一定的模式,关键在于不被敌人识破,有利于自己查明大理教的老巢和他们真实
面目,艾咪拿出用来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打火机型手雷,可以喷射催泪瓦斯的
钢笔型瓦斯枪,钮扣型窃听器,还有一个利用压缩空气发射子弹的烟盒型手枪,
烟盒里混着几支装有炸药的香烟。

  烟盒里还隐藏着二十来根预备毒针,接着,艾咪又拿出装有各种解毒剂的药
丸,扁平的解毒剂药丸则藏在皮带扣的内则。

  唯一被他人认作是件武器的,是把诺姆,汤姆森制造的袖珍折叠式三开猎刀,
这种被称为西部崽的猎刀三把刀刃都非常结实,一把比刮脸刀还锋利的是剥兽皮
用,一把刀背带锯齿的很厚实的是用来锯骨头的,另一把切肉用的刀刃则还可以
当改锥使用。

  也许故意让人看见身上带着把刀子,反而会显得更自然一些,而且,艾咪不
仅用枪是把好手,用刀也是超一流的。

  安置好所有的秘密武器以后,艾咪熟练地把折叠着的猎刀丢进裤子口袋,然
后对着镜子作了个鬼脸,抛了个飞吻,便离开洗澡间。

  艾咪按了按遥控器按钮,面前的大门静静的开了,这里刚巧在她停车上山的
地方,艾咪把一辆原田95型小轿车开出洞口,再把东田小轿车倒回洞里,然后,
上了原田95型轿车,洞口静悄悄的关上了,外面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山包,根本就
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基地。

  开着原田95型轿车来到杂乱街头,要是旧型车的话,在混杂都市内确实不好
使用,不过,这辆破车改装了喷射引擎,从0 秒到十秒,这辆车可以加速到二百
五十英里,整辆车都加装了防弹玻璃,防弹钢板,防弹轮吠,这可是一辆元首级
的汽车,但从外表怎么也看不出来,只是看到一个50多岁的老头,小心翼翼的开
着这辆破车在北海道街上行驶。

  艾咪驱车来到江边桥头,在那里,面对着昭和大道,耸立着一幢十五层的大
厦,那是大理教办的一间公司,江村幸商事东京总公司北海分公司的办公大楼。

  艾咪把车开进大楼地下二层的来宾停车场,当一名警卫走过来时,艾咪压低
声音,用流利的日语对那人说出一个真实职员的名字。

  “我找营业第三课的山本君。”

  “请吧。”警卫一点头。

  艾咪乘电梯一直上到十五楼。

  不过,这里并不是营业三课,而是航空电子部,来到写着部长代理室字样的
门前,艾咪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位身穿迷你裙,露出膝上15公分左右,线条优美的双腿的秘书小
姐出现在面前,她那丰满的乳房似乎要将工作衬衣撑破,在她身后,可以看到部
长代理的办公室门紧紧关闭着。

  “您是那位?同部长代理会面是否是事前约好的?”

  秘书小姐带着甜美的微笑问,艾咪在资料中见过她的照片,知道她叫吉野纪
子。

  “我约会的是以个人身份会面,我是干这个的!”艾咪浅黑的脸上露出雪白
的牙齿,一边欣赏着纪子富有魅力的乳房,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艾咪上前一步几乎要碰到纪子身子,才将名片递出,名片上印着东京日报头
衔。

  “请稍候,我先通报部长代理一声。”纪子后退几步,伸手要拿桌上的电话。

  艾咪趁机向里面带着隔音装置厚厚的门走去。

  纪子慌了,“不行,站住!”赶紧撂下电话追来。

  艾咪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纪子收不住脚步,一下扑进艾咪的怀
中。

  纪子不由“啊”地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叫,艾咪使劲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纪子不由自主地身子向后仰去,艾咪正好俯身上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
双唇上。

  舌头深深地搅动着,纪子眼睑紧闭,眉间坚起一道深深的皱纹,等艾咪放开,
纪子回过神来,挥手一耳光打来,艾咪略一偏头,躲过纪子的打击,男子汉十足
的笑着。

  “你要是真的讨厌的话,怎么不把我的舌头咬断?”

  “不知道。”纪子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么,我们回头见!”

  艾咪抛了个飞吻,便推开了部长代理的房门。

  房间被装着资料的文件柜所包围,部长代理竹山正躺在扶手椅上,后脑勺枕
着高高的靠背,脚跷在桌子上,似乎正思考着什么,桌上有两部电话。

  竹山年近五十,长相还端正,满头黑发,不知是否染过,不过,脸上显得很
憔悴。

  江村幸商事拥有资金二百八十亿,年交易额高达一万五千亿职工人数七千多
人,其中航空电子部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部门。

  江村幸同防卫厅实质上的合同金额一向占据首位,这跟航空电子部在武器订
货竟争中打头阵是分不开的。

  正因为江村幸事同防卫厅有特殊关系,所以,公司内有不少从防卫厅退役的
高级军官,竹山就是其中之一。他曾经在空军调查课负责飞机,雷达和电子兵器
的情报收集与分析,本身就是专家出身,精通各种兵器。

  七年前被大理教看中拉进江村无产阶事公司,竹山的官衔是一等空佐,即相
当于以前的大佐。

  竹山一进公司就被大理教教主仓田委以航空电子部部长代理的重任,部长和
公司首脑们费尽心机在政界活动的同时,竹山作为防卫厅要作小组的指挥者也在
过去的防卫厅的同事,上级之间以及空军加紧活动,从而击败所有对手,把休斯
公司的巴吉系统卖给防卫厅。之后,他又接连把过去的同事和上级拉进江村幸事
公司为下一步推销工作做准备,按防卫厅计划购进价值近一千亿日元的F16A型战
斗机用以作为第三次防卫计划的主力战斗机。

  竹山看见艾咪进来,忙把脚从桌上拿下,吃不准把艾咪轰出去还是应该欢迎,
只好带着暧昧的微笑问:“您是哪一位?秘书怎么不先来通报?”

  “这是我的名片。”艾咪拿出已经印好的假职业名片,她是东京日报记者,
三原太朗。

  竹山朝名片一看,顿时拉下脸来,冷冷地说:“你有何贵干?有话就请快讲,
我很忙……”

  “是吗?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将我打发了吗?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掌握你
买武器收回扣的事实真相,我现在正打算写一篇报道给美国华盛顿邮报寄去,不
过,在动笔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艾咪不慌不忙地叨起一支香烟。

  如果竹山真的收了回扣,那么艾咪这一招定会使竹山惊恐不安,同时,这个
组织就会向艾咪展开攻击,艾咪就是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靶子来引出敌人,真
是艺高人胆大啊。

  “你说什么,混蛋,你想用毫无根据的话来吓唬我?胡说八道,什么我拿了
回扣?”竹山气急败坏地。

  “快滚!”一伸手就想按桌子角上的叫人铃。

  艾咪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竹山正要按铃的左手扔去。

  说时迟那时快,烟灰缸砸在竹山左手的指甲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竹山
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当心失手。没伤着吧?”艾咪转到桌子的后面。

  竹山呻吟着,咬牙切齿地:“快滚出去,趁警卫还没有把你揪走。”

  “把你打疼了吧?我有个摔烟缸的坏毛病。”艾咪冷笑着说道,然后一把揪
住竹山的衣领,不管他怎挣扎,轻轻将他提起,扔到远离叫人铃的房间左侧的沙
发上。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竹山大声喊叫,
但房间是完全隔音的,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你说我疯了,这可不好啊。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只是你说的后一句话,
我就不能不留心了,你是说‘我知道你们收回扣,所以你们的组织是不会保持沉
默’,对吧?”艾咪的口气越来越严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说‘我要叫警察了’。”

  “那就叫叫试试,我要是被警察抓住,你大概也别想平安无事吧。”

  “妈的……那我倒要问问,我究竟几时收了回扣,你说说看。”

  竹山边揉着左手边抬起上身来。

  “不,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看看,我说你不知道吧,本来就是毫无根据的事嘛,你当然说不出来喽,
好吧,你走吧,回去的车费我给你出了。”竹山厌烦地从西服内口袋里掏出钱包。

  “别做梦了,这么点钱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今晚我们再碰头好好谈谈,让
我们彼此更象上等人那样来谈吧,你常光顾的酒巴是北海道的马醉木,对吧?今
晚九时,我在柜台处等你,你一定要来。”

  “我没必要去,再说,你当真是三原太朗,东京日报,我每天必读,记得上
面登过三原太朗署名的文章,不过,象东京日报这样的报纸怎么可能跟你这么一
个无赖约稿。”

  “好吧,就当我是冒牌的三原太朗也无所谓,我刚才是粗暴了点,但这要怪
你自己手脚不老实。行啦,我把你送回桌子跟前吧。”

  艾咪假装要抱起沙发上的竹山,趁机把左袖口上伪装成钮扣的高灵敏窃听器
扯下塞进竹山的上衣口袋里。

  “放开!”竹山气得要向艾咪吐唾沫。

  “知道啦,知道啦,那么,晚上九时在马醉木酒巴见!”

  说完,艾咪懒洋洋地朝门口走去,宛如一头体内隐藏着巨大爆发力但外表怠
惰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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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秘书室,看见纪子背对着自己,艾咪碰了碰纪子的胸部。

  “今后找个机会我们再好好玩玩!”

  说完,便来到走廊,在走廊上,打开右袖口的微型接收器开关。

  右手假装在梳理着头发,窃听器有效范围在室外大街上大约二百米,在原野
上可达一公里左右。不过,在这里因厚厚的墙壁及门的阻隔,接收器里传出的声
音很微弱。

  听到竹山在拨电话,艾咪可以根据号码停留回原位所需秒数,判断出拨的号
码是几,竹山拨的是内线电话。

  艾咪看见前方右侧的厕所旁边,有间放置清扫工具的杂物间。

  打开门,钻了进去,里面窄得要命,但勉强还可容身,窃听接收器传来竹山
的语音。

  “警备室吗?我这里来了一个暴徒,我刚设法把他赶走了,你们给我狠狠揍
他一顿,叫他再也不敢来捣乱,那家伙的年龄?大概四十来岁吧,衣着象个上等
人,但神气一看就不是生意人。”

  接着,竹山将纪子大骂了一通。

  只听见纪子辩解道:“太对不起了刚才我头痛得厉害,动也动不了,话也说
不出。”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伙人从走廊上跑过。

  一个似乎是警备主任的人报告说:“一楼各出口我已叫人把牢住,您没受伤
吧?”

  “不要紧,别管我,快去把那家伙找到,他也许藏在厕所里,小心点。”

  竹山吩咐道,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五,六个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艾咪的藏身之处,在黑暗中,艾咪脸上闪过一
丝残忍的笑。

  那些人的脚步声进了厕所,艾咪再次把听觉集中在窃听接收器上。

  竹山又在打电话,这次他使用的是手机,打的是新桥局内某处的号码,501
—733 ×。

  但看来没有人接,隐隐传来电话里的呼叫音,竹山嘟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
了,又打了一个乐町局的号码281 ——……

  正在这时,三,四个人的脚步声从厕所里出来,在艾咪藏身的杂物间前站住
了。

  艾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关掉接收器的开关。

  “只听警备主任吩咐部下,这里面也检查一下。”

  门内侧没有把手,艾咪只好眼睁睁看着门被向外拉开。

  在这儿,拉开门的警备队员大叫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余三人从警官制服一样的上衣里拔出三十公分长,用特殊橡胶制成的警棍,
艾咪见状苦笑着从杂物间走出。

  警备主任藤岛怀疑地问:“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来着?”

  只见他眼珠子鼓起,活象个巴塞多氏病患者。

  艾咪微笑着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在走廊上走路时,突
然背后有人打我……是你们救了我?那就多谢啦!”

  说完,就要朝电梯方向走去。

  “慢着,叫你站住,听见没有?”

  藤岛等人挡在艾咪的去路,背后有几名刚搜完厕所的警备队员挡住艾咪的退
路。

  艾咪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权利向客人发号施令?”

  藤岛的神态活象是一群追赶野猪的猎狗中的领头狗。

  “我们带你到医务室去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就马上给你治疗……不
过,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话,你到这里来找谁?撒谎也没有用,马上就可以查清,
还有,你是哪个公司的?”

  “没有必要回答,走开,让我过去。”

  说完艾咪就要走。

  “上!”

  藤岛舞动着警棍大喝一声。

  艾咪面前的一名年轻的警备队员挥起警棍用力打来,艾咪一侧身躲过打击,
膝头向上一顶将那人的睾丸击碎,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艾咪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挥起拳头,用全身的力气直捣藤岛的胃部,只听到
胃裹撕裂声和脊椎骨裂声交错在一起。

  艾咪迅速抽回没入藤岛腹部的右手,藤岛一下子就向前栽倒在地下,手脚抽
搐着象只濒临死的青蛙,午饭吃下的炒面连同血液和胆汁,喷向走廊两壁。

  艾咪身后的两名警备队员挥动警棍打来,艾咪一个下蹲躲过打击,转身站起,
左右双拳同时出手,闪电般的击中两个人的下巴。

  那两人平飞出去,撞到墙上,下巴骨被打得粉碎,艾咪转过身,面对前面的
警备队员,舔着左手背上擦破点皮地方。

  几名警备队员挥舞着警棍,一个劲地向后退去。

  艾咪开心地笑笑:“应该带到医务室去的,看来不是我喽,如果你们还要跟
在我的后面,那么受伤的还会增多。”

  说完,艾咪掉转身走了。

  丧失了斗志的警备队员们没敢再追艾咪。

  “伤得不要紧吧?”

  他们说着掩饰怯意的话,假装来照料痛苦不堪的同事和顶头上司藤岛。

  乘电梯有可能被关在里面,艾咪决定从楼梯下去。

  直到看不见艾咪的身影时,一名警备队员才慌里慌张地向竹山的办公室跑去。

  准是打电话通知一楼各出口把守的警备队员。

  艾咪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做,下到五楼便不再继续往下走,而是顺着走廊向
尽头走去。

  江村幸商事职员众多,在五楼走廊上穿梭往返的职员们并不知道刚才发生在
十五楼的事,所以没人注意艾咪。

  艾咪不慌不忙地走到尽头的应急门前,在那扇门边有个警铃。

  艾咪悄悄从衣袋里掏出人称西部崽的折叠式猎刀,趁走廊上人影一消失的瞬
间,迅速扳起切肉用的刀片,将警铃电线割断。

  拉开门拴,将应急门打开,警铃一声没吭。

  来到大楼外面的阳台上,艾咪收起猎刀,朝底下一看,只见应急楼梯下面正
好是大楼的后院。

  后院停满了各种车辆,后院大门口有间门卫室。

  距离应急楼梯下端相当远的大楼后出口处,有五名警备队员正等着艾咪出来,
他们只顾望着大楼里面,谁也没向应急楼梯看上一眼,艾咪关上应急门,脱下皮
鞋,拎在手上,蹑手蹑脚地沿着应急楼梯向下走。

  在一楼同二楼外壁之间有个露天舞场的平台,艾咪刚下到这里,就听到一声
喊。

  “在哪儿!”

  从门卫室跳出一个人来,手指着应急楼梯方向,那人看样子已年过半百,但
体格相当强壮。

  大楼后门口的警备队员急忙将视线转了过来。

  就是他,当中一人叫喊时,艾咪已经踏上后院的水泥地面,并不失时机地将
鞋穿上。

  站住,警备队员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冲了过来,,艾咪钻进汽车之间的缝隙,
向后大门跑去。

  在门卫室旁边,那门卫张开双臂,想拦住艾咪,艾咪朝他直冲过去。

  门卫有点胆怯了,但仍虚张声势地大声恫吓着,艾咪在跑过他身边时,顺手
向那人的心口捣了一拳。

  “砰”地一声,门卫象段朽木似地倒下,赶到的警备队员们象傻瓜似地呆在
那儿,不敢再追,几个人将门卫抱起。

  到了外面,艾咪放慢了脚步,走了一段路,看到一辆光寇三型2004SL轿车慢
慢驶来,便举手挡住去路。

  光寇轿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座上的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人从车窗伸出头,
气急败坏地说:“你找死啊。”

  艾咪绕过车前,打开助手座侧的车门,年轻人竭力掩饰着不安的心情,大喊
:“你想干什么?”

  艾咪拿出五千日元递到那人鼻子跟前:“小兄弟,帮个忙,有人追我,是个
女的,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要我跟她结婚。”

  说完,将纸币塞进那人笔挺的西服胸袋内。

  那人落下排铛,猛地开动汽车。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头倒是挺会说俏皮话的,去哪儿?远了我可不干
啊。”

  “到昭和大道就行了,再开进江村幸商事的地下停车场。”

  “这,两分钟都要不了,这么点小事你肯给我五千元?”

  “那当然,不过,要是警卫上来阻拦的话,你不要管他们,一直给我开进去,
责任由我来负。”

  “知道了!”

  年轻人换上三档,汽车开到永代大道,车后轮在地上猛烈摩擦着向左转去,
在昭和大道江户桥十字路口又向左转。

  汽车以二档的速度飞奔,冲进江村幸商事大楼正面右侧开口的地下停车场。

  “站住!”企图阻挡的警卫慌不迭地跳开。

  光寇轿车刚驶过停着的艾咪的座车原田95型时,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艾咪从
车上迅速跳下,跑到原田跟前将车门打开。

  原田一发动着,艾咪便把发动机提高到六千转,松开离合器踏板,猛然开动
汽车。

  反光镜里映出了汽车的排气烟和轮胎的摩擦烟,呆若木鸡的驾驶光寇轿车年
轻人以及刚从电梯里跳出来的一群警备队员。

  三分钟后,艾咪驱车来到银田后街,在一家香烟铺子,用公用电话拨通了竹
山办公室的电话。

  振铃声响了很久,艾咪嘀咕着刚想把电话放下,电话里传来竹山的声音。

  “刚才,真是太失礼了,”艾咪笑嘻嘻地说:“我想你不至于去报告警察吧,
要是报告警察的话,那就会给老字号的江村牌子上抹黑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会
知道,一大群手执警棍的警备队员想殴打一名手无寸铁的人。”

  “你……你这个家伙。”

  “别那么兴奋,好吧,我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等你。”艾咪说完便挂
上电话。

  开着原田又另找了一处公用电话,这次挑的是国际刑警秘密联络室的号码,
“是海外列乐有限公司吗?”

  鉴别了艾咪的声音之后,从电话里传来一位小姐的声音。

  “您要哪里?”

  “资料监听科。”

  艾咪说着,打开烟盒,取出一支威斯敏斯特生产的带金色滤嘴的土耳其AA牌
香烟,叼在嘴里,电话里,资料监听科的一名工作人员问艾咪有什么事。

  “请查一下日本北海道505 ——733X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谁。”

  艾咪说出在竹山拨号时窃听到的电话号码。

  “明白!”

  对方回答,艾咪一边注视四周的动静一边抽着香烟,二分钟后,对方报告说
:“是新桥五条20号附18号,吉田大楼内的三楼内的三挂通讯社,但该社的事业
内容不清楚。”

  “新桥五条?”艾咪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说:“是田村町千号电车站附近吧?”

  “是的。”

  “我刚才在江村幸商事小闹了一场,他们向警方报案了没有?”

  “哦,有这种事?目前警方没有接到110 电话也没有收到报案单。”资料监
听科的人回答。

  新桥的吉田大楼高五层,外表寒酸,不是那种大门口配的起警卫的大楼。

  在一个距离大楼不远的普通停车场把原田停下,艾咪向吉田大楼走去。

  路上,艾咪向一家香烟铺的老人打听三挂通讯社的情况,也没问出什么名堂,
又问一家面店的伙计,对方也只是摇头。

  一进吉田大楼的正门,只见门厅内脏兮兮的墙壁上挂着租用这幢大楼的各公
司的招牌,三挂通讯社在四楼。

  楼内没有电梯,艾咪沿着陡急的小泥楼梯慢慢向上走去,四周有点昏暗,来
到四楼,艾咪按了一下三挂通讯社的门铃。

  门不是玻璃门是扇钢门,在钢门上小小窥视窗内侧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艾咪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回答,于是,艾咪故意放重脚步向三楼走下
去。

  猛然一回头,窥视窗的窗帘仍纹丝不动,艾咪在三楼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
脱下皮鞋拎在左手上,悄悄回到四楼,窥视窗的窗帘仍没有动静。

  她从西服内侧的暗袋里取两根前端砸扁的弯成钩形的铁丝,捅进弹子门锁的
钥匙孔内。

  还不到三十秒钟,就听见咔嗒一声,锁被打开了,艾咪悄然无声地推开门走
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土耳其烟草的芳香。

  没有枪弹也没有拳头袭来,艾咪一进屋,顺手便将门关上,按下门把手上的
按钮将锁锁上,房间有四十平方米大。

  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话与烟灰缸,烟缸里尚还有一
缕细细的青烟在漂动着。

  左侧与正前方,是放下百叶帘的窗户,右侧有扇毛玻璃的门,象是厕所,在
右侧的另一边,靠墙摆着一只很大的文件柜。

  这时,艾咪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从四个方向向她这里悄悄摸来的几个男人了,
包括刚才杀死的那个人一共是五个,他们都已经将刀拔出了刀鞘。

  那几个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向这树丛周围摸来,他们还用低低的声音,相互
联络着暗号,其中有一个人用嘶哑的声音,哼哼地说着,并站了起来。

  “怎么啦?那家伙跑掉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说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

  他用刀指着伏在地上的尸首。

  那些人不禁都发出了低低的惊愕声,都围拢到那个尸体旁边来了。

  他们围在尸体旁边,开把他翻了过来,究竟是什么人杀的呢?

  正在这时,艾咪举起日本刀象疾风一样,冲这几个人砍去,最近的一个男人,
一下子被砍去了脑袋,接着,刚站起来叫喊的男人,也被抹掉了脖子……

  刀劈肉体和骨头的声音不断传来,三人倒在地之后,饶幸活着的另一个人就
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艾咪的身上溅满了这几个人的鲜血,那把日本战刀也砍出了好几个缺口,象
锯条似的,她三步并做两步地追上了那个正在逃跑的男人,用尽力气,向他后背
踢去。

  被踢倒在地的男人,疼得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艾咪立即把刀尖刺进那个人的嘴里,抵住他的舌头和牙齿。

  “你要再喊,我把你的牙齿敲掉。”

  艾咪压低了声音喝道,这时她紧张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她的表情十分严
峻。

  这时那个男人用手敲着地面,意思就是决不反抗,屈服于艾咪。

  “那好,如果你要大声喊叫,我就砍断你的脖子。”

  艾咪一边警告着他,一边将刀尖移到他的喉咙处,那个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大
口血,象打摆子一样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你们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子?”

  “……”

  那个男的只是浑身哆嗦着不回答。

  “怎么,你想死吗?”艾咪将刀尖浅浅地刺了那人的喉咙。

  我说:“我叫高田,是大理教的人,那个人十分恐惧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是吗,又是大理教在截击我,小彬道夫是大理教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按小彬道夫的命令干的,饶了我吧,可不要杀
了我呀……”高田苦苦地哀求道。

  艾咪毫不理睬,用尽全力,将日本刀狠狠地刺入高田的喉咙里,随着一声骨
肉分离的声音,高田的脑袋滚落到一旁。

  从声带那里发出的气体和血液混成气泡,呼噜呼噜地响,逐渐没有声音了,
高田的身子也象被切掉了脑袋的鸡一样,剧烈地扑腾着。

  艾咪等高田完全咽气之后,立刻伏在他的身上,正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装上
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声,子弹不断从艾咪的头顶上“咝咝”地掠过。

  艾咪感到子弹的声音不是那么急促,因此她断定这是二十五寸的十口径子弹,
于是她便闪身就地滚到一边,从背包抽出MP48式短机关枪。

  又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枪声。

  这次,艾咪可以清楚地看到从安上消音器的空隙中漏出的发射时的火光,那
是对方在离这五十米远的靠西树林那一带打过来的。

  一发子弹击中了高田的右手腕,但由于使用了消音器,子弹的穿透力减弱了,
所以并没有打穿他的手腕。

  艾咪一边滚到先前被她杀死的那一伙人当中,一边想用那短机关枪还击,她
的枪法极好,尽管是在黑夜里,但如果她开三枪,就肯定会打中一枪的。

  但是,在这一大片住宅里,还有许多大理教的打手,在外面还有不少警察在
巡逻,如果此时艾咪使用声响很大的短机关枪还击的话,那她就失去逃跑的机会
了。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消音枪的射击声,并在艾咪身边扬起了许多小小的烟尘,
艾咪边滚动着,边离开了那堆尸体。利用公园的树木离开这里。

  二十分钟后,艾咪来到了离小彬道夫住宅的三千平米面积的水池旁,他听到
了脚步声,这是从西树林传来的,她立即隐蔽在花丛中,注视着传来脚步声的方
向。

  一个提着象是装钓鱼竿的箱子的男人,从西树林里向这边走来,艾咪想,这
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这箱子可能是枪吧,如果是一把二十五寸口径步枪被分
解了的话,是能够装在这样一只箱子里的。

  如果分析对的话,这个人就是刚才的刺客,于是艾咪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
一动不动地等着。

  那个男人出了西树林后站了一会儿,窥测着周围的动静,看来他并没有发现
艾咪,他一上散步道便向院子的后门疾步而去。

  艾咪把挂在左手上的匕首拔出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跟了上去。

  那个男的背向着艾咪,距离有十多米远,艾咪悄悄站了起来,用力地动了一
下手腕,把匕首投了过去。

  只见空中一道蓝光,一眨眼的功夫,匕首就“嗖”的一声,插进了那个男人
脖子里。

  那男人象中了魔似地呆立不动了。

  艾咪心里一阵紧张,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象膝关节折断了一样,终于一
下子向前倒在了地下,手中的箱子也滚落到一旁。

  艾咪总算出了一口气,她走近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把他
和箱子一齐拖向西树林。

  匕首是从颈部刺进去的,它正好穿透骨髓部位,所以那个人没有出一点声响
便咽气了,而且还没有流多少血,从他驾驶执照上来看,这个死者叫安田。

  艾咪打开了那只箱子一看,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里面有一把二十五寸口径
的步枪,这是一把M11 型步枪,因枪托是尼龙制的,因此重量很轻,在这把枪上,
还装有一只宽视野,具有聚光性能的2.5 倍的望远镜和一只很大的消音器。

  艾咪又悄悄的走到院子的后门,后门紧紧的关着,旁边的一处围墙上,有几
枝樱花树的枯枝探出墙来,它的对面,隔着水沟立着一杆电线柱,艾咪环视了一
下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然后,她飞速地往电线柱上攀去。手上戴着一双淡
黑色的手套。

  院子大概有一千五百平方米左右,正门与后门旁侧,各有一个狗窝,院子里
三分之一左右的地面,被水池和假山占据着,艾咪现在攀着的电线柱,正对着宅
子的左侧部分,那里面有一幢宽敞的木结构正房,后门边,有一间佣人住的小屋,
艾咪从电线柱上跳进了院子里,她巧妙地动用膝部的弯曲,减弱了往下跳时的冲
力,但就在这时,正门和后门的看门狗,在狗窝里狂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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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深夜二点多了,从佣人住的小屋里,一个手提六尺棒身上背着M16 自动
步枪的小伙子听到狗叫声,走了出来,艾咪飞快地钻进了假山里灌木最茂盛之处,
那年轻人厉声地骂起吠个不停的看门狗来了,但看门狗仍然狂吠不停,于是那年
轻人躬着腰,在正房边搜索了一遍,就掉头回到了佣人小屋里。不一会儿,他与
一个年龄跟他相仿的年轻人,又从佣人小屋里走了出来,那新来的年轻人,手握
华沙PPKF二十二口径手枪,两人似乎有点感到气氛不对头,所以为了掩饰心里的
恐惧,故意高声交谈着,他们在院子搜了一圈以后,就往假山边走来了,手电筒
对着假山乱照。

  一会儿,两人就绕到了假山的背后,离艾咪的藏身处越来越近了,然而,就
在他们行将走过去的时候,手提击球棒的年轻人手中的电筒,却往灌木的浓密处
照了一下,艾咪的身姿在手电筒光中浮现了出来,那年轻人低声哀叫了一声,吓
得呆立着不敢动弹,另一个手握华沙PPK 手枪的年轻人也停下脚步,势在必然,
艾咪决然地从灌木丛中跃身而出,一拳打中那正要给手枪上膛的年轻人的心窝,
与此同时,她看都不看一眼年轻人往地上倒的样子,左手突然飞快扼住了那个正
想逃跑的提六尺棒的小伙子的脖子,然后,她不出声地夺下了六尺棒,往他的头
部砸去,那小伙子一会儿就人事不醒了。

  艾咪根本不想把这两人杀死,于是她用刀子割开他们的衣服,用布片做成的
布绳和堵嘴物,把两人分别绑在树杆上,又堵住了他们的嘴,然后,她捡起一把
手电筒,悄悄地向正房潜去,凭声音和气息知道了假山上发生事情的看门狗们,
这时停止了吠叫,胆怯地呻吟着,艾咪绕到了正房的横侧,房屋的墙壁上,凑巧
安放着一架梯子,艾咪爬上梯子割断了电话线,然后她摸到了后门口,后门旁狗
窝里的一头牧羊狗,垂着耳朵,仰面躺在地上,装出一种顺从的样子,小便都被
艾咪的眼光吓了出来。

  艾咪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两根铁丝,拔开了后门口的房门,她左手提着手
电筒,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口往里走去。她迅速地窥视了一下走廊,看到走廊左侧
的楼梯附近有两个哨兵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艾咪顺手在走廊边上拿起一条绳子,做成一个套索,右手拿着匕首向楼梯悄
悄走去,在离哨兵还有三米远时,左边的哨兵突然抬起头,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睡
眼,呆呆地张开了厚厚的紫嘴唇,口水流了下来。

  他的嘴巴里吸进了艾咪塞进去的匕首,气管和食道破裂了,刀刃刺伤了颈椎,
从脖子的斜后方露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右边那个哨兵刚抬起头,艾咪的套索勒住了他的咽喉,那哨兵忘了从腰里拔
枪,只是一个劲地揪脖子,想从绳子里脱开来,艾咪左手拉着套索靠近他,右手
的拳头猛击那哨兵的脖子梗,他很快失去了知觉,艾咪从另一哨兵的咽喉里拔出
匕首,在齐耳处再刺一下,割断了他的咽喉,然后抓住被套住的哨兵的手枪皮带,
把他提了起来,那家伙竟然超过了八十公斤,她把那哨兵拖到旁边的一间房间里,
松开套索,踹他的腰椎让他醒过来。

  伴随着一声呻吟,那哨兵苏醒过来了,艾咪用手电筒照着他的双眼,用日语
低声命令他说:“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

  “饶,饶命。”那哨兵哀求道,裤子都尿湿了。

  “我问你,这个住宅的警备状况如何?”

  “你,你是谁?是中央情报局的吗?”

  “你好好回答我的话就不杀你。”

  “饶命,我说。看守院子的包括门卫在内三十人,一楼只有我